反观谢锡,却困囿在梦中,沉沦深陷,心中恶欲被勾引出来,迫不及待放肆、破坏。
梦里是穿着白衬衣裴回,领子上两颗扣子没有扣,露出锁骨和肩膀,表情是那样锋利、刺骨,后背挺直如折不断长剑。谢锡在梦里被深深刺激到,他想要折断这柄剑,想要撕开那锋利、刺骨表面,露出里头归顺、依赖、信任和爱慕。
他占有欲比之谢其烽要更甚,不仅仅要独占裴回,还要他全身心爱慕和信赖。
他在梦里对裴回为所欲为,打破裴回坚固、锋利表面,让他求饶、哭泣。那样明锐眉
谢锡转身就走,裴回目送他,直到他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谢其烽对他道歉:“裴回,对不起。——”
裴回:“明天就走。”
谢其烽猛地抬头看他,裴回眼睛干净得仿佛眼就能望到底。太过干净,显得冷漠无情。哪怕他刚才做那过分事情,他也能无动于衷。
——不,不算无动于衷。将近年培养起来情分在此刻,散得干干净净。
谢其烽颓然在原地,捂着脸,既愧疚又难受,到底也没说什。他以为裴回很好哄,还能哄回来,因为他是脾气那好,又那温柔人,心软得厉害。
烽呛到水,又感到刺骨冷,于是挣扎着朝岸边过来。然而谢锡吩咐过:“他上来,就踢回去。”
于是,谢其烽被遍又遍踢回去,无论他想从哪个方向上来,都会被准确无误踢回去。
裴回站在谢锡身旁,苍白着脸色看这荒诞幕。
谢锡微笑:“不求情吗?”
裴回有点毛骨悚然,此时,他竟有些怕谢锡。稍稍向后退步,看眼狼狈谢其烽,摇摇头低语:“求情也没用。”
他是发现乔宣跟死敌顾书出轨,时难受跑去喝酒,回来见到裴回就撒酒疯。此刻清醒也没想过弥补,总以为裴回会原谅他,于是起身毫不犹豫离开谢宅去找乔宣。
谢其烽不知道裴回此人,心软,也心硬。入眼,百般迁就,温柔以待。不再入眼,就是路边野草,管他生死也冷眼旁观。
裴回回到侧院,却被通知搬到主院去住。他好奇便问出来,那人说道:“先生吩咐,们听令行事。”
裴回沉默片刻,便跟着去。
主院切都已舒适为主,即便是卧室也点着助眠檀香,裴回夜无梦,不受谢其烽困扰。
真有自知之明,怪不得他会喜欢。谢锡这般漫不经心想着,然后听到谢其烽在求饶。他没有表示,于是岸上听令人也就没有停。直到谢其烽喊出:“酒醒!真醒,爸!”
谢锡这才让人停下来,垂眸居高临下睥睨着岸边谢其烽,慢条斯理说道:“教过你在外头受气就回来对其他人借酒撒疯?这懦弱行为,亏你干得出来。”
谢其烽面色惨白,低垂着头,谁都不敢看:“错,爸。”
谢锡:“滚出谢宅,半年内不准回来。”
谢其烽:“……知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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