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谢锡拉起盖在裴回身上被子,“继续睡。”
裴回迷迷糊糊地,“绣球。”
谢锡:“觅食去,它好得很。”
裴回没再回应,把脸埋进谢锡胸膛里沉沉睡去,待再次醒来已是未时刻。桃林深处相比外界还是显得静谧,但在此时也较早些时候热闹,林中虫鱼鸟类全在此刻醒过来般。环顾左右,不见谢锡身影,裴回扒着头发起身,在角落里找到外袍披到肩膀上便走出船舱。
谢锡在船头,只着单衣,迎风站立,长发只简单以发带束在后面,仍有几缕发丝不受束缚跑出来。
太冒犯师兄,可那时师兄双腿夹着,双手抱着肩膀不让走。身为男人,即便想保持君子作风离开,在那种时候要求离开就太强人所难。”
其实那时他不过是想换个姿势而已,但裴回反应热忱,以为他想跑,正得趣时候呢,所以就扒着他不放。谢锡掐头去尾把自己摘出来,无辜又正直:“多做几次,或许就能彻底根除蛊毒,不必劳烦薛神医。”
回想那时情形,好像谢锡确实中途想要抽身离开,裴回紧紧缠住他不让跑幕。
“是错。”裴回重新趴会被褥上,疲倦打个哈欠向无辜谢师弟道歉:“对不起,师兄冤枉你。”
谢锡啄吻着裴回后背,心中感喟,师兄居然还跟他道歉,实在太可爱。
船头前方是眼望不到边河流,河流弯弯曲曲,清可见底,看似浅溪,实则深渠。两岸桃林,落花缤纷,时不时有鱼跃出水面,飞溅水花。白鹭在溪边优雅梳理羽毛,白脊翎鸟在林间、河面飞窜。
日光很温柔,并不晒人反而驱走春寒。
谢锡回头,眉目温朗、如玉君子。他温声说道:“醒?”巡视他身上衣服都穿紧,确定不会着凉,这才招手道:“快过来。”
裴回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站:“
裴回补充:“下回时间不要持续太长,受不住。”态度很认真甚至是强烈要求,但他不知道这种话说出来对于男人而言有多刺激,尤其是还以认真严肃来对待。
要不是已经酣战半天时间,裴回也实在累得慌,谢锡绝对会再来次。他边啄吻裴回后背、啃咬加深肩膀上牙印,边含糊说道:“师兄,别再撩拨……”
桃林深处无人家,艘停靠在河岸边乌篷船静止不动,船头随意摆着渔具、撑杆好似是唯证明这副春日桃林美景图中还有动态事物,并非全然静止。落英缤纷,而船只静止,白脊翎鸟再次落在乌篷船船顶、船头,再三试探确定无人后便更为放肆大胆。
但也放肆不过两三息,横空冲出只红背带黑色圆点、膨胀得跟颗球没两样鸟儿将这几只白脊翎鸟赶跑,仗着体重无鸟可敌,十分之嚣张霸道。它得意地嘎嘎着,扭身便耀武扬威地想要滚进船舱里,只是身影刚消失在布帘里,下瞬就被扔出去滚好几圈,懵逼许久也没回神。
裴回察觉到动静,动动身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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