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杯子早空,唯独他喉咙在玉杯遮掩下,上下滚两番。
不知在用什止渴。
作者有话说:
赵璴:他靠近,好烫哦……
方临渊(担忧):晚上少喝茶,当心睡不着。
又安然无恙双眼,赵璴似乎找到原因。
其实也没什原因。
“殿下,安平侯于您,究竟为何重要至此呢!”
非要问出个答案干什,他知道方临渊重要,就足够。
即便这个重要人,滚烫得像是落在他身侧金乌,稍微靠近些,就烫得他心绪纷乱,连心脏都飞快地跳跃着、膨胀着、将他喉咙都堵住。
确实很烫。
赵璴微微抬手,在自己鼓噪心跳声里,点点方临渊距他不过半尺肩膀,低声说道:“坐好。”
“哦……”方临渊顺着他动作坐回去,还小声嘀咕道。“很稳,不会摔下去。”
并非是他反复担心方临渊会压翻桌案,只是颗小太阳离人太近,是会飞快地将人骨血都烧化。
赵璴没有答话,只拿起桌上杯来,停在唇边饮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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