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相思便是如此。
入骨相思可蚀骨血,是软刀伤人情爱,更是深不见底囚笼。
但这刻,赵璴知道,自己饮下鸩酒,却甘之如饴。
可不敢啊!”
赵璴抿抿嘴唇,片刻才僵硬地憋出句话来。
“观赏用。”他说。“放窗前,好看。”
方临渊这才松口气,单手接过那只玉盆。
“你早说嘛。”他说。“是挺好看,多谢你啊。”
赵璴宛若自吞颗苦涩相思子般,数日手植而起、寸寸生根发芽心意全都堵在他喉头,不上不下。
却在这时,日头恰从檐上升起,照在方临渊脸上。
只见他神色很是好奇,手拎着长枪,手将那盆相思子抱在怀里,好奇地端详着它模样,又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到它,像是檐下撩拨春色猫儿,灵巧又胆怯。
赵璴喉头堵塞那颗相思子,仿佛在这刹那融化般。
融进他肺腑与四肢百骸,是可蚀脏器剧毒,却又是冰消雪融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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