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方临渊竟从中看出几分怨怼。
方临渊后背激灵。
差点把他忘!
他登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那仁帖木儿色眯眯地盯赵璴半天。
把赵璴当男人当习惯,差点忘他在人前是个女,还是自己夫人。
不算恭敬,但任谁都看得出来,今日在京中横行霸道突厥王储,竟在安平侯威胁之下服软。
不愧是荡平北境安平侯,三言两语,竟吓住这蛮子。
在座众人纷纷面露钦佩与喜悦,也有*员神情各异,无声地交换着视线。
而那仁帖木儿则转过头来,话虽是对着方临渊说,目光却又落在他旁边赵璴脸上。
“之后见面机会还多,玉阎罗,可得与好好喝两杯啊。”
这若是放任不管,他日被人议论,他可怎解释!
方临渊生怕露馅,连忙开口弥补。
“站住。”
那仁帖木儿回头。
“你还没有向夫人道歉。”只见他说道。
看着那仁帖木儿转身要入席去,方临渊微微松口气。
方才若放任这几个胡人放肆,待宴会开始、陛下驾临,必然会引得场面难看,朝臣议论,更会使得那帮胡人愈发肆无忌惮。
方临渊收回目光。
却在这时,他迎面撞上赵璴冷冰冰视线。
只见赵璴坐在原处,双狐狸似眼睛正幽幽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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