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
陷入沉思，半晌后问中年人：“女尸难产，那生下来
小孩呢？”
“这……”中年人语噎，也不知答案：“也许跟着死
吧。”
杨元：“死也没道理不放在块。”
中年人：“或者被偷走制成标本吧
中年人：“不是。本来是在家私人产科医院，后来弄点关系扔到这里来。说起来也是挺可怜，腹部剖开个洞，死后也没人缝起来。等到想要整理遗容时候却发现无处下手，再后来，能够处理掉她就已经谢天谢地，还有谁来替她整理遗容？”
说话间已经到停尸间，他打开停尸间门然后推开，股阴寒冷气扑面而来。停尸间里陈列着数十具尸体，而中年人习以为常，没有丝毫停留就带着他们到最里面个停尸位，拉开将里面尸体抱出来平放在台子上。
边拉开裹尸袋边说道：“死得挺惨，死后还很凄凉。”
裹尸袋拉开，露出里面结着冰棱子女尸。杨元目光落在她被剖开腹部，胎盘落在旁草草放着没有处理，脐带倒是剪断，只是断是婴儿那头。女尸约莫是三十三、四岁左右，面容似乎很痛苦。
“这算是高龄产妇吧？怎
会没有家属？查不到吗？”
他们已经走到地下两层，没有电梯，得走楼梯。停尸间在地下三层，越往下走越冰寒，那是常年开着制冷装备缘故。灯光惨白，将三人影子拉得很长。走廊寂静，只有两个人脚步声。
中年人心里惊，明明是三个人，怎只有两个人脚步声？他心里惊，又是回头偷偷打量，发现三个人都有影子才勉强松口气，可能是有些人脚步轻。没有声音还算正常。
魏延卿忽然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通风管道，管道黑漆漆，在下面看完全看不到里面情形。但是如果位置反过来，躲在通风管道就能轻而易举看到底下人却不会被发现。
“那具放七年女尸，怎死？”魏延卿收回目光，淡声询问中年人。
中年人开始没反应过来：“你们问
？”
中年人：“在警局那里留档案，没用。听说到现在连身份都不确定。”
杨元伸手拉住裹尸袋段，停尸间‘邦’地声巨响忽然炸开。中年人吓跳，忙问：“什东西？！”
举目四望，什都没有。中年人搓着胳膊：“真邪门。”
魏延卿又看眼天花板上通风管道，杨元发觉便问：“你发现什？”
魏延卿安抚拍拍他：“有些东西不让们碰这具尸体。”
“嗯。”
“难产。”
杨元：“是个孕妇？生产时候没有家人陪同？”
中年人：“还真没有。听说是在路边突然倒下，要生产。好心路人连忙把她送到产科医院去，分娩时候难产而亡。她身上没有能够证明身份东西，无法通知家属，于是将她放在医院停尸间里，过很久才转送到这医院停尸间来。”
杨元：“她原来不是在这医院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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