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
：“对，房租到期。”
“搬走也好，安全点。”老警察点
点头，抽出根烟：“介意吗？”
杨元摇头，继续收拾其他行李，最重要
是亡夫牌位要收进行李箱里。他低声说道：“抱歉，今天比较忙，等稳定下来再给你上香。”
老警察抽完支烟，没忍住跟杨元说：“其实这不是第起碎尸案件，经过调查都发现死者生前买过只半米高俄罗斯套娃。起先没人注意到其中关联，因为有些人买两三年才死、有些人买不到天就被杀……后来发现照片中俄罗斯套娃都是同只，鲜艳漂亮俄罗斯美人。”
杨元突然想起昨天孙老给他五张纸以及他说过会将资料发过来事情，于是他去翻找手机，果然找到孙老发过来文件夹。
住客路过七楼都要议论片刻。警察也来敲门询问杨元夜晚是否听到动静，杨元迟疑片刻就将昨天晚上遇袭和那只诡异俄罗斯娃娃告知警察。
同时，他也从警察口中得知邻居家小孩——也就是昨天晚上遇到阿正被发现死在自家卧室，他被杀之后还被肢解，躯干扔在卧室里，手和脚分别放在冰箱、餐桌，至于头颅则被放进高压锅里蒸得半熟。而阿正心脏不翼而飞，他父母夜间完全没有发现异常，几乎是睡死过去。
凶手手法残忍且肆无忌惮到令人毛骨悚然地步，警察清楚这种人会对社会造成很大影响和恐慌，所以当他们听到杨元也遇到攻击时候都高度重视。
杨元：“可能说出来你们不会信，但袭击
凶手是只俄罗斯套娃。几次都听到套娃里面传来碰撞声音，所以觉得应该是凶手藏在套娃里面行凶，而且套娃大约半米高，所以凶手很可能是侏儒。”
大部分手段凶残且无理由杀人杀人魔或多或少都有些生理或心理上缺陷，而且他们杀人时都会将自己当成某个可能只存在于口耳相传中角色。比如杀人小丑、兔子杀人狂……在心理上让他们将自己与杀人行为区分开，借以得到心灵宽恕。
老警察目光十分同情看向杨元，他说道：“这桩案子其实已经不归们管，列入机密档案。”顿顿，他说道：“你给个联系方式，回去后看看能不能申请人来保护你。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目前来说死者全是购买过俄罗斯套娃人，你没有买应该没事。”
杨元低语：“差点就买。”
昨天晚上目标应该是他，不过因为看到血迹所以匆匆路过，结果被阿正买
警察：“你说袭击你是只半米高俄罗斯套娃？”
杨元点头：“对。”
警察们面面相觑，握着笔记本不知该如何记录。他们脸上闪过恐惧、担忧、愤怒等神色，最后个老警察叹口气同情看向杨元：“你……最近多小心，不要靠近那些俄罗斯套娃。”
杨元蹙起眉头：“什
意思？”
其他警察陆续离开，老警察看到他收拾好行李不答反问：“你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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