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嫡系,个旁系,分家时候怎不说你们是家人?这是毛正雍东西,毛正雍死后按照法律,这个笔记本也应该归他儿子所有。”席归璨伸手把笔记本举高,冷冷淡淡地望着毛正棋,“你私自把笔记本后半部分撕走,不问自取就是贼,该叫你毛老先生,还是毛老贼?”
其实席归璨和何如歌都没有证据,也不能确定毛正棋就是撕走笔记本人,别看席归璨现在说得大义凛然理直气壮,其实纯粹是在诈毛正棋。
“你、你!”毛正棋指着席归璨手直哆嗦,他意识到自己不能从席归璨手中抢回笔记本后,神情突然变得颓然,“你们什都不懂。”他把房门打开,道:“进来吧,别在门口闹。”
毛正棋房间弥漫着股药香,和总是泡奶茶待客毛正雍不同,毛正棋给何如歌和席归璨泡是茶叶。
捧着茶杯喝口,毛正棋心头怒火也慢慢降下,他端坐在椅子上,板着脸问道:“笔记本后半部分在这里,不会给。你们过来找如果是为这件事,那喝完茶就可以走。”
硬邦邦是个冥顽不化糟老头,明明和毛正雍长相相似,然而个是幼崽都喜欢老爷爷,另外个却是幼崽看到都害怕老头。
听到何如歌说要进来交流时,毛正棋站在门口冷冰冰道:“不认为们有什好交流,不喜欢听歌,研究也不需要别人唱歌。”
也许在毛正棋眼里,何如歌他们入围是投机取巧。
何如歌没有什感觉,然而席归璨却掀起眼皮道,“你知道当年为什是毛子协做主治医师吗?”
席归璨被诊断出罕见旋流精神空噬症时,有很多精神识海研究领域专家争着抢着要去给席归璨治病,毕竟像席归璨这种病人可遇而不可求,能够参与这种罕见疾病治疗过程,会有极大收获。
怕席归璨又要把毛正棋气得够呛,何如歌抢先说道:“毛老先生,们这次来就是想要和您交流下学术上问题,毛子协医生让去录制歌曲,其实很诧异自己歌声对病人有这样效果。”
何如歌诚恳道
毛正棋也去争取过,不过他失败。“为什?”毛正棋问道。
席归璨轻飘飘道:“因为喜欢听歌,不喜欢不听歌老医生。”这句话显然是为气毛正棋瞎扯。
毛正棋脸阵青阵白,胡子都要抖起来,他将手放在门把上准备送客,然而席归璨却将笔记本插到门缝中,“这次来,是想要让毛老先生把笔记本后半部分还回来。”
看到笔记本后,毛正棋脸色变,伸出手抓住笔记本,想要从席归璨手中夺过去,然而席归璨力气比毛正棋大得太多,席归璨轻轻松松往后拉,紧抓住笔记本毛正棋差点要摔个踉跄。
何如歌怕毛正棋这大把年纪摔倒会摔出问题,赶紧上去扶住对方,没想到毛正棋却甩开何如歌手,瞪眼喊道:“把它给,这是们毛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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