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吗？
确实很难过。
何如歌张
张嘴，想要说些什
，可是他
唇却被
个柔软东西贴住。
席归璨是个浑身带刺小刺猬，但他有两个地方却很柔软。个是柔软肚皮，小刺猬最喜欢把心爱人放在自己肚皮上，另外个地方则是唇。
面前男人笨拙地吻上他唇，细密又湿润亲吻落在他唇上，脸上，眼角与眉梢。“对不起。”他说：“
再也不会让你难过。”
欢人角色扮演文，他催更道：“然后呢？”
“如果剧情就这发展下去，那主角攻受之间就像两条平行线，不会产生什交集。但是小说肯定不能这样，然后呢，有回星战，战士们暂时击退虫族，大家都很开心，想要庆祝下。主角受到前线开演唱会，主角攻作为歌迷跑去听，这次主角攻正好是年轻英俊皮囊，他这回身份也很高，所以坐在演唱会第排位置，专注地看着主角受唱歌。”
“是看，不是听。在娱乐明星并不被追捧星际，主角受是个意外。就像你说人设那样，他生得好看，唱歌好听，是娱乐圈股清流。”何如歌说着感觉自己在自吹自擂，幸好多年晋江写手身份，让他尽量忽视羞耻感。
“所以就可以给主角受人设加很多梗，比如粉丝会说主角受唱得真好看。”
“再然后虫族攻打过来，原来这次虫族是假装自己落败，猛得杀个回马枪。场面度非常混乱，主角攻为保护主角受，再加上他金手指就是能和虫族同归于尽后涅槃重生。所以他故意死。”
“在主角受眼中，就是个年轻有为又英俊多金军官为保护他而死。这死刷爆主角受好感度。”
蓝眸微怔，直很认真听席归璨出声道：“可是这样，他会很伤心。”
席归璨直直地望着何如歌：“他以为20号为保护他而死，他亲眼看见20号死在他面前，他定会很难过。”
“何如歌。”低哑声音微颤，像是在吞咽着某种酸涩情绪。白色睫毛微垂，席归璨忽然意识到自己曾经犯下错，纤长眼睫好像无法承受那份自责，剧烈地颤抖起来，“……当初你看到死，你是不是很难过？”
恍惚间记忆又回到淼淼死那天，在璀璨星空下，他抱住冰冷尸体，经历过最深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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