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熄灭,火炉不见,她又擦根火柴,看到各种各样好吃东西……”
何如歌于他,就好像是寒冷冬天里唯火柴。
“她又擦根,看到美丽圣诞树。”
席归璨越听越觉得冷,冷到遍体生凉。他有些不想再听下去,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何如歌,“小女孩又擦亮根火柴,去世奶奶在火光中出现。”
何如歌正讲着童话,嘴巴就被大爪子按住,那双蓝眸仿佛哀求般看着他,求他不要再讲。
大白虎轻轻叫声何如歌。这声何如歌与心中响起宝贝开始重合,他心满意足地抱住怀中人,就像巨龙睡在自己金币上那样满足。
“宝贝,们要不先打针?”何如歌探出头,打破这温馨美好时刻。
更加丧心病狂是,何如歌想要打还是屁股针。
今天摸屁股次数已经达到上限,席归璨用自己大爪子代替屁股,基因药剂下子就注射完,席归璨重新把何如歌搂进怀里,用毛毛包住何如歌,还找出正当理由:“多多接触就不难受。”
被抱人和大猫猫都很满意,室内静谧,他们能听到彼此呼吸声。
过草莓格外香甜些,席归璨吃完半颗草莓后,对何如歌伸出手:“想抱你。”
白白软软肚皮在冲何如歌招手,何如歌立刻冲进温暖肚皮怀抱,大白虎也幸福地抱住怀中人,他喃喃念声:“何如歌。”
何如歌从白毛毛中仰起脸,“怎?”
“你叫归璨、淼淼、宝贝,只叫你何如歌,会不会太生硬?”席归璨第次喜欢个人,总怕自己喜欢得不够好,怕对方觉得“喜欢”这件事不过如此。
“不会呀。”何如歌照搬席归璨当初话:“你叫什都喜欢。”
好像何如歌不讲,奶奶就不会像火炉、烤鸭、圣诞树那样消失。
就好像……他不会失去何如歌。
何如歌
“何如歌,想要听你给讲故事。”
能讲童话故事有很多,何如歌随口讲个《卖火柴小女孩》。当他说到掉只鞋小女孩走在雪地上有多冷时,大白虎情不自禁地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些。
他也觉得冷。
“她终于抽出根火柴,在墙上擦,哧!她看见温暖火炉。”
席归璨闭上眼睛。
“或者你叫‘歌歌’?”歌歌就像哥哥,可以占人便宜于无形。何如歌幻想以后大白虎对他翻肚皮,说着哥哥哥哥要抱抱,又或者是羞恼道,哥哥不要摸人家屁股……就觉得自己变态得清新脱俗。
算还是不要这个称呼,“‘如歌’也可以,称呼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别人愿意,怎叫,叫什都可以,没有个固定答案。”
比如爸爸这个称呼,如果阿崽你愿意这叫话,阿爸也会很开心。
“那还是想要叫你何如歌,可以吗?”完完整整三个字,好像把这个人完整地念在口中,藏在心上。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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