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侧躺在地面上,他睡得很沉,席归璨看到对方肌肤上薄红还没有褪完全,白里透红,那是温润又柔软白,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香甜。
又长又卷眼睫,比平常都要鲜红唇色。
小白虎宛如被引诱般凑过去,用爪子轻轻碰碰青年脸颊,温热……小爪子如同触电,下子就缩回去。
可是过会儿,小白虎又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他屏住呼吸,鬼使神差地——
亲亲那唇。
风,包容得像海,它点点涌进席归璨精神识海。
千疮百孔精神识海阵震荡,所有痛苦都被席卷空,破损区域得到温柔修护,席归璨从未觉得这样安详舒适过。
他好像真变得很小很小,变成站都站不稳小白虎,躺进轻轻摇晃摇篮中,有人边推着摇篮,边哼唱着不知名曲子。
根手指头碰到他耳朵,席归璨被触碰耳廓急促烧红,他有些生气,却生不出气来,因为耳畔歌声实在太过美好,精神识海沐浴在这样动听歌声下感觉又过于舒适。
他几乎要忘记人世间切烦恼……
是甜。
比水果糖还要甜,又是醉人,带着未散尽酒味,令人沉醉。
然而那根指头又戳戳他屁股。
席归璨终于瞪这个得寸进尺之徒,青年笑起来,湿漉漉眼睫微微垂下,像是蝴蝶在困意网中挣扎,何如歌缓缓眨眼,眨眼速度越来越慢,直到最后,闭上眼睫没有再次颤抖,他像没力气般沉沉睡去。
歌声也戛然而止。
如果不是精神识海得到久违舒适祥和,这切就像场梦。
深深浅浅酒香还浮动在空气中,昏暗隔间里,有细小尘埃在淤积微光中上下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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