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归璨忽然就觉得疲惫,好像又回到急诊室那天,他躺在病床上,听医生说陌生学术名词。突如其来怪病,令这切就像荒唐梦。梦里他还在驾驶机甲纵横星战,睁眼,已经躺在病榻许久不曾肆意奔跑。
席归璨缓缓闭上眼。
带着奶香味手抚摸上他额头,那是过于温柔触碰。
他想,他应该是喜欢这样触碰,就像个过于美好、碰就碎梦。
然而梦总是要醒。
地产生种错觉,好像他是真被人爱着。
像他这样人,也会得到爱吗?
席归璨喝奶时,全神贯注地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呀,是说如果,如果你喜欢,是有多喜欢,会比喜欢隔壁小兔子喜欢还要多吗?
——不,应该这问。在这个游戏中,你对爱是不是已经设定好?如果设定好,那你对好感度,又有多少呢?
醒来后他,还是无所有,孑然身。
他想要问出这个问题。
可当真正要开口时,不知道哪里来针,把好不容易鼓起来勇气戳破。
小白虎就像泄气气球,蔫哒哒地趴在棉窝里,虎耳也耷拉着,目光落在地面上,他在心里自言自语:
像你这样怪物。
怎配得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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