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江随舟乖乖点头道:“肯定不喝。昨天那是不知情,要是事先知道,肯定口
霍无咎动作顿顿。
撒欢大狗向来是因着恃宠而骄,才敢那般放肆。但若主人家真板起脸,那这大狗自然不敢再造次,甚至还要摇摇尾巴,来表示自己并无恶意。
霍无咎顿顿,抬起头来,在江随舟嘴唇上湿漉漉地亲下。
“逗你呢。”他说。“没想再折腾你。”
他若此时并没有紧紧将江随舟压在身下,恐怕这话还有几分可信。
听着霍无咎这般笑,江随舟耳根不由得烫起来,加之贴在他身侧胸膛结实温热,使得他羞赧中带气恼,抬手就要将霍无咎推远些。
可他刚动,便牵动早红肿某处,连带着酸痛经络,并发作起来,疼得他咝声,手上也卸劲儿。
霍无咎笑得更欢,甚至变本加厉地凑上前来,将江随舟往怀里裹,低下头去又狗啃骨头似亲他。
这下,江随舟顾不得他沙哑嗓音。
“别闹,你可不许再闹!”他忙道。
江随舟这天醒来时,已经过正午。外头明媚日光透过窗纱和帷幔,柔柔地照在他床榻上。
他睁开眼,便被这日光照得皱起眉。他动动身体,正要起身,便感觉到有条结实胳膊,紧紧地搂在他腰上,将他死死地锢在原地。
紧接着,他就听到霍无咎声音。
“睡醒?”带着笑意,慢悠悠,像只匍匐在他身侧,餍足狼。
江随舟嗯声,正要开口,便发觉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江随舟静静看他会儿,便见霍无咎灰溜溜地从他身上翻下去,重新将他揽进怀里。
“好,不闹你。”霍无咎认输道。
江随舟收回目光,低声补充道:“以后也不许再去霍玉衍那里喝酒。”
霍无咎闻言心说,反正都到这会儿,以后喝不喝酒还有什区别?
不过,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
霍无咎搂得严实,他根本没处躲,只听着霍无咎嗯两声,嘴上说着“没闹没闹”,却已然紧搂着他腰,路吻着他,将脑袋埋进他颈窝里去。
江随舟头次这般清晰地体会到,什是人为刀俎为鱼肉。
他推不开,反倒任由霍无咎自己拱起自己火。刚开荤时候自是跟平日里不同,人性使然,若非如此,也不会有人在饿极之后,硬生生地大鱼大肉地将自己撑死。
霍无咎这年轻力壮、久经沙场身子骨,自然不会把他自己撑死,可江随舟自己却不敢保证。
“霍无咎!”他只得凶起声音来,低声道。
他抬眼凉凉地看霍无咎眼。
霍无咎见状,特别放肆地笑起来,笑声中愉悦透过他胸膛,传到江随舟身上。
……这个混蛋!
昨日夜里怎叫他停下也不听,活像只饿久大狼,也不知是霍玉衍那药酒原因,还是霍无咎自己憋狠。
总之,真是要折腾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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