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而来,与你无关。”他说。
他知道,自己既身在南景,这样事,断然不会少。他之前侥幸逃过两次,全然是江随舟在背后替他扛着。
江随舟每替他挡掉次,那群人就要借机从他身上扯下块肉。他靖王身上有多少值钱东西,够直挡在他面前?
他不想做这个缩头乌龟,也不想让旁人替
景朝弱到如今这个地步,那昏君和朝中众马屁精都脱不干系。成日里闲得发慌,不晓得如何提升国力对抗北梁,反倒是醉心于找寻各种办法羞辱敌国俘虏,像是这样就能找回他们丧家之犬场子似。
江随舟早被后主逼迫让霍无咎进宫赴宴,这会儿又见个小官也大摇大摆地拿霍无咎找乐子。他本就疲惫,攒天烦躁顿时有些压制不住。
极少喜怒形于色他,语气中竟含几分薄怒:“哪里送来,就送回哪里去。”
孟潜山惊:“王爷……”
就见江随舟侧目扫向他:“怎,不想去看他园里破花,有问题吗?”
江随舟皱皱眉。
虽只是个五品京官,却是庞绍个表三千里远方亲戚。其人没什别本事,尤擅钻营,最会拍庞绍马屁,因此在京中混得风生水起。
他夫人,送信送到自己这里干什?
见江随舟皱着眉不言语,孟潜山忙道:“这信是送给霍夫人。”
江随舟看向霍无咎,便见霍无咎淡淡掀掀眼皮。
江随舟手边,躬身问道:“王爷可还好?奴才遣人去请府医来,给您看看脉吧?”
江随舟摆摆手,再开口时,嗓音沙哑,气息也有些飘:“不必。”
他感觉得到,这会儿晕头转向,全是累,与其请大夫来折腾到半夜,还不如早些休息。
孟潜山不放心地应是,退到旁。
江随舟喝几口茶,润润嗓子,方觉得好些。
孟潜山连连摇头,纵使有些为难,也不敢说出口。
却在这时,霍无咎开口。
“其人当是得庞绍授意,不达目,不会罢休。”
江随舟本要去拿桌上茶,忽而听到道低沉声音,动作顿,看向霍无咎。
就见霍无咎坐在轮椅上,见江随舟看他,静静接着道。
“赏花宴。”霍无咎嗓音低沉而平静。
赏花?
江随舟打开信封,将信纸抽出来,就见里头是封邀请函,请霍无咎个月后去他家后宅赏花。
江随舟眉头越皱越深,不等看完信,便把将那信连带着信封起,塞到孟潜山手上。
个二个,都不是好东西。
他将杯子放回桌上,正要起身去洗漱,就见桌面上摆着个信封。
瞧上去娟秀又精致,像姑娘家给人送情书似。
江随舟不由得有些好奇:“这是谁送来信?”
这信今日还是孟潜山拿来交给霍无咎,自是知道这信是做什。此时见江随舟问,立马像是找到告状地儿般,匆匆上前抢道:“回王爷,是陈悌陈大人夫人送来!”
陈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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