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冲完澡穿上睡衣出来擦干头发后,悄悄打开门发现楼下客厅已经熄灯。而度朔房门紧闭,于是他偷偷下楼将藏在柜子里整盒糖罐拿出来,藏到自己房间里。
当他将门关上时候,度朔房门打开。他走出来盯着陈阳房门冷笑两声,倒挂在楼顶从窗户看里面情形,发现陈阳看着糖罐挣扎许久,最后还是把糖罐藏起来跑去睡觉。度朔这才满意回房。
度朔离开,陈阳立刻从床上起来将糖罐抱出来,打开小台灯狡猾嘿嘿笑。边复习课本边剥开糖纸,很快就把整盒糖罐里糖都吃光。吃完后跑去刷个牙就回床上睡觉,脸上还挂着甜甜笑容。
个月后,蛀牙坏到牙神经因此疼到半边脸都麻木陈阳泪眼汪汪抓着度朔袖子不肯放:“疼。”
度朔让他气到没脾气:“乖,现在去看牙医。”掰开他嘴巴看,幸好只是烂两颗,其中颗坏到牙神经,所以痛到半边脸都麻木。另颗补补就行,他还年轻没到口牙全烂坏地步。
先替你铺床吧。天气转冷,得加层被子才行。刚才摸你手,很冰。”
他自己还睡楼上自己屋,度朔两年来则是睡陈阳父母卧室。头年度朔很少出现留宿,第二年也是慢慢留宿时间增加,最近更是夜夜留宿。于陈阳而言自然欢迎,毕竟如果度朔不在整栋楼里就只剩下他个人,冷寂和孤单没那好受。
度朔手指微微蜷缩,他倒是不曾察觉自己体温低于常人。他垂眸拒绝陈阳铺床提议:“以后也别去铺床。”
闻言,陈阳在楼梯上转身:“为什?”
度朔:“不太合适。”
陈阳紧紧抓住度朔,眼睛红红,抽抽鼻子:“哦。”
“怎会?”陈阳微微瞪大眼睛:“以前都会替爷爷、巫爷爷还有爸妈铺床,冬天替他们铺床,床会温暖点睡起来也会舒服。”
度朔面无表情凝视陈阳,眼眸微微眯起,语气有些危险:“你替铺床是因为孝顺?”
陈阳眨眨眼,转身上楼:“去洗澡。”听到身后度朔冷哼声,他加快脚步回房间洗澡,莫名有些心虚。其实这不怪他,因为度朔两年来直教导他道术,后来更是管理他某些不规律生活习惯,渐渐让陈阳越来越依赖他,觉得他像自己兄长、父亲。
再者,度朔某些习惯如同村里长辈样,比如爱喝茶、爱酗酒,还爱背手站立。看不惯他坐没坐相、站没站样,严禁他吃零食,尤其是糖果。更重要是自从巫爷爷去世后天天晚上入梦来忧心忡忡告诫他定要好好孝顺度朔,像孝顺父母样孝顺他。
告诫他差不多三个月,把陈阳本来因为巫爷爷去世伤感都完全冲淡,直到最后送走巫爷爷已经面无表情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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