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宣灵握住陆修之
手用力，改握为掐。语气平静：“所以你无动于衷看着
每天早起还故意装作不知道？”
陆修之坦白：“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让亲，还会主动亲。”思及此，他就笑得荡漾。如果寇宣灵忘记早起偷摸刷牙洗脸，就算他主动索吻也会被拒绝，更别提主动吻他。
寇宣灵：“心机。”
两人踏出洗手间，将门关上。洗手间灯关掉，只留下
盏微亮小灯，空无人镜子忽然闪过道黑影。黑影静伫原地，半晌才不甘心离开。
寇宣灵低语：“失去分寸，变得着急
。”
宣灵凌晨两三点时候起床，拍开陆修之搂着自己腰身手。进入洗手间点开灯，小号完按下冲水键。打着哈欠走到盥洗台望着镜子中自己，发现头发翘起来、脸上有点油，静静对望半晌拧开水龙头洗手洗脸，拿起牙刷刷牙。
他专注于刷牙，没有注意到身后马桶按键直下陷。马桶水眼似乎被堵塞住，水汩汩往上涌直到溢出来。溢出来水流出浴室朝着盥洗台而去，好像有生命蛇步步逼近寇宣灵脚后跟。浴室中浴霸开关被打开，紧关浴室门门锁动两下，锁紧。
寇宣灵打开水龙头冲掉脸上泡沫，察觉到浴室里温度越来越高。淋浴间热水器无声自开，显示热水温度数字不断飙升，最后停在80摄氏度高温。水管开关缓缓上移，排风口扇叶‘刷’声关上。
门和排风口紧紧关闭，浴霸逐渐升高温度被热水器高温热水喷洒将会触发爆裂，金属碎片将会割伤人脚和皮肤。潮湿环境将使爆炸浴霸发生漏电事故，包括被炸开热水器会蹿出蓝色电火花，喷头坠到地面，水流跟马桶里水汇聚流到浴室中人脚边，高压电流瞬间将猎物电死。
寇宣灵喷出最后口水，将牙刷跟杯子放起来。从口袋里拿出宝符放在掌心回身看到溢出水马桶，直接关掉水管总开关，马桶水箱流会就枯竭，水流停止。顺手将浴霸跟热水器开关关闭，打开排风扇，在光洁地板上走来走去都顺利避开能让自己摔倒障碍物。
“应该是发现意外事故都被破坏，杀不到人，自主意识逐渐被抹杀，开始无法自控。”
“怪不得。主动出手。”寇宣灵打个哈欠：“再睡会，记得叫醒。”
“好。”
低语
最后，陆修之打开浴室门，双手环抱靠在门口笑看着寇宣灵：“原来你每天天快亮都要起床是为洗脸刷牙。”
寇宣灵脸僵硬瞬，随即坦诚承认并戳穿他：“你追时候也样。”当初他还把陆修之当成兄弟，每天起床就见到他清爽脸，让他有段时间陷入对天生丽质自怀疑中。
陆修之伸出掌心：“回去？”
寇宣灵握住他手，掌心交叠说道：“你以后不要偷偷起床洗脸刷牙，害每天要早起偷偷摸摸洗脸刷牙再偷偷摸摸爬上床。”
陆修之：“你可以光明正大，因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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