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宣灵不忍再看毛小莉，转首问陈阳：“陈局长是哪个品阶？”
“没有品阶。”
“真是
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没有……没有品阶？！”寇宣灵震惊不已：“天师没有品阶还叫天师吗？你怎
当上分局局长
？”
“……上面有人。”
寇宣灵：“……”他陡然记起：“不对，你不是接下单三
寇宣灵震惊得微张嘴巴：“你就这样画？”
毛小莉不解：“嗯？怎
？”顿下她就反应过来，解释道：“
刚才祝过笔墨纸砚水。”
“……”
画符讲究时辰、诚心和气呵成，中间不可有杂念更不可中断。可看看毛小莉，卖完灵符继续画，边画心里还想着拿灵符卖钱。祖师爷不得显灵道雷下来劈死眼前这不肖子孙？
大概是寇宣灵不敢苟同表情太过明显，陈阳说道：“小莉画符前只祝笔墨纸砚水，无须时辰，不必净身净心。落笔前念祝咒，大概是意思下，走个程序。”
虽然被宰，她还是买十张左右。之所以没有买太多，是因为冯远和韦昌平也抢着买。
毛小莉：“女士两百，男士五百。”
韦昌平不满：“你这是性别歧视。”
可也没办法，还是要买。
陈阳暗中给毛小莉鼓励赞赏眼神，表示她干得不错。毛小莉挺直胸膛，底气足，回个眼神，表示她会再接再厉。
在附近逛逛吸引妖邪注目。尤其韦昌平，寇宣灵特意叮嘱他和昨天见到漂亮女人多来往。
韦昌平奇怪问：“为什？”
寇宣灵：“你说她很漂亮。”
“漂亮就有问题吗？”韦昌平：“寇大师，您这算是歧视？”
“不。她可疑点在于看上你。”
先天符！
寇宣灵脑海中白光乍然闪过，道家黄符分先天符和后天符，后天符在画符前需要准备很多仪式规矩，连日期时辰都要算好，即使如此仍旧有可能失败。先天符，点灵光即是符，提笔挥而就，十有八九能成符。
这是道家天才，根骨奇佳。恐怕是不必授箓奉达天庭，就已是名登天曹。
寇宣灵惊叹看向毛小莉……腰间六品天师牌子，脸色顿时黑下来，这到底是有多懒散才能混成六品天师德性？
好好奇佳根骨被生生浪费，痛心不已。
“对，”陈阳说道：“下午你们回来睡个午觉，休息好。晚上再出门，引出妖邪概率高。”
冯远三人惊悚，坚决拒绝。陈阳叹口气：“们会跟在你们身后。”
这下，他们才勉强安心。
葛青三人出门，寇宣灵看向毛小莉面前那堆墨迹未干黄符。乱七八糟，毫不整洁，见她提笔挥洒笔墨，竟然是再次画起来。
边画，嘴里还美滋滋念叨：“早知道黄符这赚钱，就该多画几张。”
“……”
难道歧视他就不算歧视？
葛青是女孩子，实在不敢出门。毛小莉告诉她不用怕，她刚画好几十张五雷灵符。葛青感激，伸手要拿。
毛小莉：“张两百。”
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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