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撇下没精打采
毛小莉，去洗手间
趟，再回来看到毛小莉还站门口等着，便问道：“都问清楚
？”
毛小莉挺起腰：“问清楚，不是同个人。”
“过这
久，韩先生还能记得？”
“正是巧合，韩先生听到他女儿中邪跟那座新坟有关，当即给老家那边打电话。韩先生是当地捐款大户，所以村长听出事儿，立即把新坟死者事情全都告诉韩先生。还发几张照片过来，
把照片传手机上，你看看。”
陈阳看过去，那照片上女孩子确实很漂亮，但也没惊艳到哪里去。至少比不上刚才在卧室里那幅画。
韩可连忙点头，把吊瓶放回架子上，重新躺回床上，紧紧捏着被戳破中指。
陈阳甫出门，就撞见冲他挤眉弄眼毛小莉。
“你也鬼上身？”
“去，别瞎说。”毛小莉黏在陈阳身侧，略带讨好：“陈哥，你就是天师吧。是不是授玉牒？真人不露相那种。”
天师三品及以上，不授木牒，而授玉牒。
好说出‘疑似人皮纸’这种猜测来。不然没等他救人，韩可先被吓死。想想看，你和人皮制作画纸在个卧室朝夕相处个月，那画纸就摆在床头柜，睡觉地方。而且还时不时拿出来摸摸，可能还贴在脸上磨蹭两下。
想想都阵毛骨悚然。
陈阳含糊说道：“只是邪术。”
陈阳在卧室里坐半晌，等待夜晚降临。突然起身，连带韩可吓跳，连忙询问：“大师，您要去哪？”
“……上厕所。”
“陈哥，刚韩先生还问画像上旗袍女子是谁，挂他女儿卧室里画像，他居然不知道。你说怪不怪？”
陈阳：“回去问韩可。”
说完，转身回卧室。把手机里照片拿出来给韩可看，韩可却说不认识。
“是看到墓碑上照片，但不是这个样子——”韩可猛然歇住话头，偏头看向墙上那幅美人图，脸上惊恐完全实质化：“想起来，当时看到女人，是她！”
“不是。”
“刚刚都听见。”
陈阳把手机摆到毛小莉面前，“看到没有？”
毛小莉定睛看，百度页面：民间驱鬼十法。
嘴角抽抽，幻想破灭。
“陪您去。”
“你看合适吗？”
“站门口。”
话说间，她还拿起输液瓶，当真要跟在陈阳后头上厕所。
陈阳无奈，教她段口诀。韩可摇头，学不会。陈阳便让她抓着中指，觉得不对劲时候就用力挤出血来：“十指连心，中指最靠近心脏，血液中含有纯阳之气。虽然你现在死气缠身，但也能抵抗段时间，有事记得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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