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想起什似,急忙抬头看过去,原本没有通道通往第十层,但现在真如徐琮璋所说,在清热期交-合结束后,通道出现。
“徐琮璋,”宋卿看向徐琮璋,认真地问:“告诉,你有没有骗?”
徐琮璋笑着说:“从不骗人。”
身为万物之主怎可能会去欺骗其他生灵?
既是傲慢也是不屑,更不必通过欺骗手段来达到目。
徐琮璋单膝跪在他身旁,正把串起来珍珠和银饰流苏戴在宋卿手腕。
“你……”宋卿开口才知道自己嗓音沙哑得可怕,他放慢语速问:“你知道会,陷入情热?”
徐琮璋戴好后,食指拨弄银饰流苏,叮铃铛当碰撞声清脆悦耳,然后凑上前,下巴靠在宋卿肩膀,眯起双眼,心情非常愉悦。
真好,眼前人满是他气味。
“问过你,你说不怕。”
石碑之上,仿佛杳无尽头,似直达天际石柱,漂浮在石碑中空空间海水,像天宫云层。
叮铃。
亘古铃声自上而下,逐渐扩散、回响,变得悠长而浑厚。
石壁上图案越来越鲜艳,海水缓缓流动,有股无形生命之力被贯入石碑里,活力和生气逐渐充塞在这偌大空间里。
徐琮璋紧紧搂抱着疲惫得昏睡过去宋卿,猩红双眼却冰冷默然地盯视上空。
……
深海里本就意识不到岁月流逝,尤其是在石碑里,正处于发-情期,意识模糊之际,根本就没有时间概念。
浑浑噩噩,在清醒与沉沦间徘徊,意识在每次将将爬上岸时候,水中陡然伸出只手又将它狠狠拽下去,接着再努力往上爬、再坠落,循环重复,几乎产生无穷无尽、不会停止错觉。
最后,宋卿嗓子哑,连动下手指都勉强地步,可怕、灼人清热期才终于结束。
理智颤巍着两条老腿终于爬上岸,结果没得到餍足饕餮又硬生生拽住他脚踝拖回去。
“更不会骗你,卿卿。”
只不过是选择性隐瞒,他认为没有必要说出来事情就隐
宋卿懵然,所以‘危险事情’就是指鲛人情热期?
“你怎会知道?”
徐琮璋从没来过海底城市,甚至未曾接触过鲛人族不是吗?怎会突然提醒他有危险?石碑外面雕刻图纹真是无关紧要名字?
鲛人历史真在石碑上层?
等等——
……铃声?
做!!
交尾!!
——以死谢罪ORZ
宋卿面无表情,目光呆滞,身上披着鲛绡略敞开,可以见到脖子布满痕迹,直往下延伸,没入衣襟里。
意识和理智再度沉水。
宋卿欲哭无泪,很想劝徐琮璋多珍惜,别看现在年少精力旺盛,损耗过多不到三十就得用肾宝片信不信?
汗水自额际滑落,停在鼻尖,徐琮璋俯身过来,与他交换亲密吻,然后颇为慈悲说:“睡吧。”
如获特赦,宋卿脑袋歪就睡下。
石碑里静悄悄,过于空旷场景带来无尽冷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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