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蝴蝶化成蛊虫爬进滕妄嘴巴,钻进他喉咙并咬断声带,鲜血从他口中溢出,但是再也没办法发出声音。
“你想碰谁?”
徐琮璋踩着滕妄手掌,慢慢碾压,发夹银饰、手腕银镯交织碰撞,叮铃铛铃,颇为活泼。
“你想害谁?”
但是,如果半片心脏真有用,魏苍山怎还不能自保?
他怎救不心爱女人?为什还会死在徐琮璋手里?!
想通切滕妄目眦尽裂,魏苍山欺骗他!!
徐琮璋轻笑声:“……果然不会自反省。”
明明是抵不过贪婪和觊觎,所以自安慰,掉以轻心,在小小甜头面前变得狂妄自大,以神明自居、妄想取代神明,甚至想要掌控生命。
视线停在喉结处,不敢再往上。
空气陡然凝成实质般,温度肉眼可见下降,挂在墙上温度时钟显示数字快速崩落,最后停在9℃。
正正好是外面室温。
滕妄浑身发抖,他知道假巫神祖没办法跟真正巫神祖对抗,但是完全没料到竟然连还手、不!
应该是动根手指都困难地步。
,外面空空如也,于是继续向前走,依旧没有见到任何可疑生物。
蝴蝶在他头顶盘旋,停在墙壁,冰冷地注视着他。
滕妄扶着栏杆向下看,但见楼下地板躺着四肢摔断青年男子,正是替他偷盗宋卿药剂贼。
心惊,滕妄反应迅速,立刻转身往楼下跑,但是刚踩下个台阶,主要着力点左脚腿肚突然凹陷,仿佛遭遇重击,连带骨裂声响都格外清脆。
滕妄用以着力左脚骨裂,重心前移,直接从楼上滚下,‘砰’地声摔落在地毯,双脚和只手、再加不知道多少条肋骨都断。
咔擦。
指骨寸寸断裂,滕妄疼得无声嘶喊,感知眼前人,心中全然被恐惧填充。
怎会那恐怖?
为什?
他已经很谨
结果失败后,反过来怪别人欺骗。
谎言本来就很浅显,只是套美味饵,这才甘愿装眼瞎耳聋。
滕妄颤抖着抬头,看清徐琮璋真容瞬间,瞳孔紧缩、刺痛,几近于半瞎。
“您——”
“难听,别说话。”
怎会?
怎会那强?
他们以前竟然小瞧神明吗?
还是掌控蛊虫、肆意玩弄生命就自以为神明没什大不,以为可以与神明并肩战?
滕妄又想到魏苍山,想起那人在他面前气定神闲地贬低巫神祖、抬高自己以及那半片心脏能力,三言两语就勾出他内心深处恶欲和贪婪。
他下意识想用受伤较轻手释放出以蝴蝶为载体蛊虫,但是刚凝结成形就被横空而来脚踩碎。!!
“谁?”
叮铃。
清脆银饰碰撞声成为寂静空间里唯回应他声音。
滕妄心口颤抖,视线寸寸向上,从绣着古怪图纹衣摆到垂在腰间银饰流苏,再往上,黑长直头发,却因两只明显属于男人手而不会让人误会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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