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宋卿在笼子里就好
，随时都可以携带在身上，没有别人
探视，然后藏在仅有他知道秘密地方，醒来时眼里是他，睡着后梦里只有他。
徐琮璋想到深埋在内心最阴暗自私且偏执念头，兴奋和期待隐约冒出来，几乎令他失控。
他空出
只手，指尖在宋卿脖子附近徘徊，既想要听从心底恶欲，却还被理智驱使，陷入
“你还是要靠近别人？”
“哈？”
“如果有发.情期，你是不是会选择她？”
“没有，滕萝她胡说。”
徐琮璋目光描摹着宋卿面孔，漫不经心地听着过耳既飘走解释，而心底波澜四起。
至少鲛人生物进化等级应该高于人鱼，在某种程度也比人类高，所以不应该存在低等动物‘发.情期’。
——而且还说下臣人鱼是唯选择，扯淡。
宋卿拍着徐琮璋肩膀，趁机摸把他头发，触感顺滑冰凉如丝绸，真绝。
“你不要太介意她。”宋卿猜测：“她可能知道很多有关成年鲛人常识，
想问清楚。”
滕萝提到鲛珠，不管真假都是剩下线索，宋卿不可能错过。
有找到同族，猜测应该是灭绝。”宋卿说：“人鱼是肖似鲛人生物，本来在海底生存，大概是为方便捕获猎物就开始模仿鲛人，并进化成鲛人样子。”
更早时期人鱼长相丑陋，世界各地都有相关记载，直到后期才出现人鱼貌美说法。
山海经也曾描述人鱼长相丑陋，同时期文本资料记载鲛人却以貌美著称，因为人类把人鱼和鲛人混为谈缘故。
实际上，人鱼隶属于鲛人下臣。
“发.情期呢？”
喊着别人名字，目光、注意力都会被分散，那些从胸腔发声、自喉咙而出名字，那些围绕在宋卿左右分散注意力人，统统要来跟他争抢。
太多、太多人。
在乞罗寨时候就很好，虽然还是有碍眼人，但是人数少而且随时可以让他们无声无息消失。
宋卿当时讨厌那群人，心意都围绕在他身上，对他说好听话、为他出头还有拥抱和关心，仿佛他是唯中心。
多好，就两个人。
叮铃铛铃。
手腕、发夹和衣服边角缀着银饰都在响，莫名加重丝诡异不安气氛。
宋卿下意识要掰开徐琮璋箍在他腰间手，用尽力气，对方都纹丝不动。
“？”
“徐琮璋，松手。”
徐琮璋根本不关心滕萝是什
东西，于他而言反正是可以随时杀死家伙，但他在意‘发.情期’以及所谓能够陪伴宋卿度过发.情期唯性说法。
“不知道。”宋卿表示郁闷：“按照鲛人年龄算法，还没成年，很多事情不知道。”
他就是只鲛人幼崽，没有成年鲛人教导，而且还丢失鲛珠，除关乎生存基本常识，其他和鲛人有关知识都不知道。
“可能她骗？”
怎想都觉得发.情设定很扯，人鱼是鲛人族下臣，但严格来说他们不是同个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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