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眨眨眼睛,静静地看着辛普森。
此刻辛普森目光坚定地目视前方,腰背挺直,摆出全神贯注沉迷于演唱会模样,如果不是那只偷偷摸摸溜过来手,白棠差点还真要信。
白棠转过头看向辛普森,在荧光棒闪烁黑暗中,对方脸上戴着金色面具折射出奢靡光。
这是白棠在系统帮助下,按照教皇面具,百分百复制出来面具。
此刻这个面具戴着辛普森脸上,让白棠在这瞬间好像真看到教皇。其实白棠已经想不起来最初那些世界发生事情,记忆这种东西,不留神就会被时间褪色。
白棠觉得让他记住苏先生,已经是件很累,很疲惫事情,他好像在沙漠中跋涉旅人,怀里揣着颗梨子,每当他快要坚持不住时,就拿出那颗梨子瞧瞧。
他舍不得吃,只会很珍惜地闻闻味道。
自损八百,送给头套,直接换张脸,这样就谁也看不到。
因为白棠长至脚踝长发,所以他真发盘起来有些费劲,白棠折腾好久才把自己头发盘起来,根头发丝也没有露出来,接着套上头套。
镜子中出现是张陌生少年脸,奶油般皮肤上带着淡淡小雀斑,因为真发太多原因,盘起来大坨,哪怕头套上自带假发是短短小卷毛,也戴出大头儿子既视感。
懒得管自己形象白棠将小雪球甜品店挂上“今日暂停营业”后,开开心心出门。
和辛普森汇合后,两人以“暂时结合”名义,来个法式热吻,吻到白棠两腿发软,失力气被辛普森扶着去演唱会。
随着梨子拿出次数越来越多,在沙漠中经历时间越来越久,梨子到最后总会失去水分,变得干瘪。
就像那些记忆样。
每次来到新世界,和新苏先生相处时候,就像从怀里拿出那颗梨子,看看它模样,闻闻它香味,可是白棠很怕,他很怕有天,那颗梨子干瘪到不成样子,他很怕有天,自己会忘记苏思远。
最开始喜欢上苏先生,就是因为苏思远,可是现在,他竟然有些记不清苏思远模样,因为苏仙生和辛普森时不时跑出来捣乱。
那到最后,他会不会连苏仙生和辛普森都分不清,在漫长到能把人逼疯快穿世界中,喃喃念着苏先生这个名字,因为这将是最后他唯能记住东西。
现场片漆黑,唯有舞台中间有着唯亮光,观众席上所有人都举着蓝白二色荧光棒,随着歌声轻轻摇动。
座如歌歌声很美,那些歌声像是从最深远海底传来,要将整片大海托举到天上。
白棠对这些古典乐不是很感兴趣,他听得昏昏欲睡,唯有听到座如歌飙高音时,他才会突然提起精神,默默听几句。
在催眠歌声和近乎能麻痹神经黑暗中,只温暖而宽大手覆在白棠手背上,白棠脸上困倦瞬间扫而空。
他对演唱会不感兴趣,对辛普森还是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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