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远:“是谁在哪儿昨晚做什?”
内心小树懒脑补出大堆需要被晋江和谐大闸蟹们,它脸惊恐地看着大闸蟹排队上树,小爪爪捂住嘴道:“不不不,这太吃亏!要在清醒时候吃大闸蟹!”
大闸蟹们给小树懒个蔑视目光,排着队横行霸道地走。
目而
昨天晚上好像做个梦,梦到抱枕换丝绸外套,摸起来滑滑。
抱枕香气好像也淡不少。
奇怪,为什要做这样个梦?预示着要换抱枕吗?
心中小树懒不开心道:“这是棠棠送给抱枕!不换不换,怎也不换!”
然而当苏思远下楼,瞥见白棠锁骨上牙印时,混沌脑海忽然照进束光,将记忆中特别手感和香味串在起,慢慢摸索出真相隐约轮廓。
昏暗光线,僻静角落,低沉浑厚歌声游荡着扩散开,悠悠长长好似余音绕梁,可是白棠却觉得自己心跳声太响,砰、砰、砰,声又声,好像要打乱歌曲节奏,要惊醒熟睡中人。
细汗从锁骨处冒出来,蒸腾出极其微妙氤氲香气。
苏思远忍不住舔口,怀里“抱枕”忽然抖抖,触感软腻丝滑,像是上好绸缎,随时会从怀里溜走。
枕头套什时候是丝绸质地?
要更加用力地抱住才行!可不能溜走。
甜腻。
而今天在睡梦中嗅到味道……香味好像有点淡?
男人鼻尖压在脖颈肌肤上,因为按压太过用力,漂亮鼻头都快被压成猪鼻子。
此刻这只猪鼻子就抽抽,想要追寻记忆中熟悉味道。
深吸口气,再深吸口气,猪鼻子拱来拱去,欢快地拱到颈窝处,温热鼻息全部喷洒在那处位置。
昨天晚上……他做什?
白棠拉拉领口,把不慎露出牙印给遮回去,然后抬起头,憋着口气看向苏思远。
又不是狗狗成精,还乱咬人,再有下次,就趁你睡着时候,在你……腹肌上啃口!
白棠奶凶奶凶地瞪苏思远眼,生气地走掉。
留下脸懵逼苏思远。
双臂禁锢更加牢固几分,白棠听到男人在睡梦中含糊不清梦呓,对方用鼻子蹭蹭被汗濡湿肌肤,又轻轻咬下。
滴汗珠从额角滚落。
小番茄再次新鲜出炉。
*
苏思远睡醒后,盯着天花板看会儿,又转头看向手中抱枕。
就像含羞草被掐叶尖,白棠全身僵,脚趾慢慢曲起,足背呈现紧绷弧度。
白棠想要推开苏思远,可是苏思远平日抱着抱枕功力太过深厚,双手牢牢禁锢住白棠腰,扯也扯不开。
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座头鲸还在忘情地歌唱,唱到高音地方就闭上眼,完全沉醉在自己世界中。
而僧帽水母在另外个位置低头看小说,屏幕光照亮她专注面容,僧帽水母完美演绎什叫,心只看玛丽苏,两耳不闻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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