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其中个守军说几句话,就见那守军连忙点头,小跑上城楼。没会儿,便有个守将领着那小兵,路往薛晏方向来。
薛晏坐在马上,静静等着他走近。
“王爷!”走到马前,那守将冲着薛晏抱拳,行个端正军中礼节。“许久未见王爷,竟是比在燕郡时还要风姿卓然!”
君怀琅这才知道,薛晏为什泰然自若,没有半点担心。
这秦郡守将,想来是他在燕郡旧部。
这般路思量着,他们便到秦郡外。
此时,天刚刚大亮,秦郡城门已经开。城门外,百姓和商人来来往往,城门前守备森严,有大队官兵镇守。
行人在城门外几丈位置停下来。
“看你今日路都不说话,怎,有心事?”薛晏勒马,转过头来问他。
君怀琅摇摇头,笑道:“只是在思量如何过这秦郡。”
君怀琅和薛晏路纵马,赶在这日天蒙蒙亮时候,赶到秦郡。
秦郡是长安城外最后个州郡,过秦郡,便是长安。作为长安之外最后道关隘,秦郡守备向来比其他州郡都要森严,向来消息,也要灵通得多。
他们路北上,路过其他地方州郡时,凭着薛晏广陵王身份就可畅通无阻。
可到秦郡,薛晏便是早被皇上安排南下钦差大臣,没有诏书,自然不能随意回到长安,即便秦郡守军和*员拦不住薛晏,薛晏回京消息,也会被第时间送去长安。
如果他们没有猜错话,如今秦门关军队,定然盘踞在长安城外。消息送出长安,定会第时间经过他们。到那时,他们有所防备,好不好攻打是另回事,如果他们穷途末路,冲入长安,那后果便会不堪设想。
薛晏漫不经心地嗯声:“本王回趟长安,你去安排下。”
清平帝昨天夜里刚刚出事,别州郡人不知,秦郡上层*员却不会不知道。那守将听,面色凝重起来,问道:“王爷,昨天夜里长安发生事,您知道?”
君怀琅闻言惊,连忙侧目看向薛晏。
就见薛晏眉头缓缓皱
路上,他已经在心中想好各种各样可能和应对方法,如今也算成竹在胸,可以应付。
却见薛晏疑惑地挑挑眉。
“这有什可想?”他问道。
说着话,他随手抬抬马鞭,示意旁侧锦衣卫上前去。
立时有个锦衣卫策马,路小跑到城门前。
这也是君怀琅所担忧。
离秦郡越近,他担忧便越重。但是,长安不可不回,秦郡又是必经之地。
君怀琅便没有对薛晏提及,只暗中想好对策。
到秦郡之后,先同郡中*员周旋番,看看那地方官是个怎样人,对待京中急变态度又是怎样。
若能达成共识,畅行而去,自是最好。若不能如此,也可借机看看是否能够游说或利诱。如果对方本就是许家脉*员,那便只能借机杀之,想来锦衣卫是有这样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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