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顺海接过信来,细细地看遍。
“这……广陵王竟然要搞这大动作?”他惊道。
吴顺海
从那日郭荣文入狱起,锦衣卫便收拾起所有证据,连同许少爷买卖花魁所打欠条,并送去长安。
几日之后,人便到。
锦衣卫人马动作迅捷,且极为隐秘,直到他们进长安城,朝野上下都没有半点消息。
但是长安向来是东厂地盘,在这里,他们手眼通天。
锦衣卫刚进宣武门,东华门便已经得消息。
就听薛晏低声笑,凑近些。
“系在你身上,可就是把你栓住。”他说。
竟还这般幼稚。
君怀琅心下这般想着,却不由得心口更软几分,唇角笑意也深些。
灯火阑珊处,薛晏忽然凑近,在君怀琅猝不及防时,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下,又立刻退开。
君怀琅拿他点办法都没有。
薛晏见他红耳根,边笑着将他拽到路旁人少地方,边道:“说错,是你夫人,好吧?”
君怀琅拿眼横他。
等他们在人少地方站定,薛晏便将其中只攥进手心,腾出手来,将另外只系在君怀琅腰间。
他系得颇为认真,低着头,乌黑发顶轻轻蹭在君怀琅鼻尖上。
那小贩收到沉甸甸银子,又听薛晏这话,连忙边给他找钱,边笑着说道:“公子看起来年纪轻轻,这早就有家室啦?”
压根没注意到,跟在这位公子身边另位公子,悄悄地红耳根。
“不用找。”薛晏懒得带身散碎银子,接过那对玉佩,便转身要走。
那小贩看,便知是遇到个大方主顾。
他忙说几句吉祥话:“那便谢谢公子!祝公子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东华门外东缉事厂,此时正是炎炎夏日。长安夏季干燥炎热,段崇房里放着鉴冰,正融融地往上冒着冷气。
他放下剥半葡萄,将番子送来密信拿起来。
片刻之后,他缓缓笑出声。
吴顺海伺候在旁,看他这幅神态,连忙凑上前问道:“厂公,如何?”
段崇将那封密信递给吴顺海。
“你……”
不等君怀琅说话,薛晏就把自己手里那块玉佩塞到他手里。
“快点,把也拴住。”他说。
——
锦衣卫脚程很快。
片刻之后,薛晏将玉佩系好。
这成色很差玉佩挂在君怀琅衣摆上,多少有那点不配。不过薛晏瞧上去却满意得很,系好,还上下地打量。
君怀琅不由被他逗笑,问道:“怎想起买这小物件?”
薛晏正色道:“你没听摊主说?这上头打是同心结。”
“嗯?”君怀琅有些不解。
薛晏难得地对这个外人露出个淡淡笑。
“多谢。”他说。
不过紧跟着,他便被君怀琅拽走。
君怀琅将他拽远,才压低声音道:“你乱讲什,谁是你夫人?”
薛晏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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