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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怀琅审讯确很顺利。
那些匪众之中,有些口风严实,不过,还是有几个在威逼利诱之下,将自己出身、来历,以及得到什命令,全都供认出来。
果然,是云南王派他们来。而云南王只负责出人出力,到这儿,他们所接到命令,都是长安大官下达。
至于什大官,他们便不得而知。
君怀琅愣:“段崇不是他养父?”
薛晏淡淡道:“还是他杀父弑母仇人。”
说到这儿,他顿顿,道:“这说,他家里还就剩他个人。”
说着,他将脑袋凑到君怀琅脖颈里,像只撒娇大狗。
“既然你心疼他,便行个好,再给他开个恩吧。”他说。
“这喜欢替人瞎操心。”他说。“你不操心操心?”
君怀琅看向他:“你有什可操心?”
薛晏本正经:“昨儿夜里被你赶下床去,还不可怜?”
君怀琅连忙要去捂他嘴,生怕他说话被外头人听见。
“你再瞎说,把你从马车里赶出去。”君怀琅威胁他。
象。
看上去不过是个孩子,比君逍梧岁数还小,想来比令欢也大不几岁。
可这小个少年,却跟在薛晏身侧,替他统御整个锦衣卫不说,还能替他出生入死地做事。
“他也没多大吧?”君怀琅不由得问道。
薛晏混不在意地嗯声:“没问过,不过应该挺小。”
不过,他们也不需要知道。
因为只要薛晏深查下去,长安哪个大官这几年拼命敛财、所敛钱财又不知去向,只要查,就全都知道。
而这个深查点,就是郭荣文。
这日,君怀琅拿着得到供状离开衙门时,清点金陵府库锦衣卫也回消息。
他们彻查这个多月账目,发现直有小部分流水对不上出入。而到金陵受灾、开仓放粮时候,竟有大笔粮食不翼而飞,根
君怀琅问道:“开什恩?”
薛晏嘿嘿笑,在君怀琅脖颈上啃口。
“本想让他接替段崇,做东厂厂公。按说他到那个位置,就是要净身。”他说。“就不提这事儿,权当忘,给他留个根,怎样?”
君怀琅耳根红:“你想怎都是这些不正经事情?”
薛晏理直气壮:“你在旁边,哪有功夫想正经事?”
薛晏直笑。
“行,不说。”说着,他又重新把君怀琅搂进怀里。
“跟段十四说好,不白让他做事。”他说。“他从小学就是这些杀人越货东西,让他干别,他反而不会。”
“你们两个还有什交易?”君怀琅不解。
薛晏道:“他给做事,帮他报仇。毕竟凭他己之力,想杀段崇,还是不可能。”
君怀琅叹口气。
薛晏凑过来,在他脸颊上啄口。
“怎,又在替人瞎心疼?”他问道。
君怀琅说:“他看着比逍梧还小点。”
薛晏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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