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在旁边,眼尖地看到。
不同
他衣服多为深色,气质又沉冷,这玉佩戴在他身上,看起来并不怎合适。不过薛晏盯着那玉佩看会儿,面上却露出个笑容。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来。
薛晏瞥进宝眼,进宝便连忙连滚带爬地起身,跑去开门。
门打开,外头鞭炮声便热热闹闹地涌进来。君怀琅站在门口,穿件软红大氅,微微笑,清冷面上都染两分过年喜气。
“五殿下在吗?”君怀琅笑着问道。“姑母喊他同去看放鞭炮呢。”
却没想到,主子连这都知道?
他家里人并不知道那些死士存在,他本以为,自己家里人只是作个胁迫而已,却没想到这样事,他们也会报来宫中。
……还会分心帮自己忙。
进宝头次有种,自己不光是个用就丢工具,而是被他们当成自己人感觉。
他眼眶顿时有些发烫,跪倒在地道:“奴才替娘多谢主子!”
那对没什温度琥珀色眼睛,都映出几分温和清润色泽。
进宝出会儿神,便连忙狗腿地上前,替薛晏将后半张密信烧。
薛晏这才分出两分注意力,落到进宝身上。
他想起密信上另外两条信息。
个是说,宜婕妤宫中无人知道她和灵台郎关系,他们二人互通有无,向来都是宜婕妤借着礼佛名头,在佛堂后挨着钦天监那条小道上与灵台郎相会。
薛晏听就知道,肯定是君怀琅自己来。他总将自己想法套到淑妃身上,每次都蹩脚得很,却总以为自己看不出来。
不过他什都没说,单手扯过披风,走上前来。
“来。”他停在君怀琅面前。
“你把玉佩戴上?”他走近,君怀琅就眼尖地看见他身侧玉佩。他打量几眼,笑着说道。“还是合适,眼光果然不错。”
“这里也有个要给你。”薛晏说着,从袖中取出个红封,有些生涩地开口道。“过年好。”
薛晏却瞥他眼,分毫不当回事。
他不过是刚才忽然想起小孔雀罢。
他忽然想到,如果是小孔雀知道这件事,定要想方设法地把进宝娘治好。自己虽没这个闲心,却不知为何,不太想做违背小孔雀想法事。
不过是点钱罢,句话事。
他站起身,绕过跪在地上感激涕零进宝,走到镜前,侧身照照。
第二条说,进宝亲娘染肺疾,没钱治病,问薛晏当如何处理。
薛晏低头,拨弄下身侧那只青玉锦鲤。
“会自己到库房里支些银子。”他摆弄着腰侧鲤鱼,握在手中有下没下地摩挲着,淡淡道。“要多少拿多少,送出去给你母亲治病。”
进宝愣。
他家里前两日才送信进来,说他娘这两日咳嗽得有些厉害,想让他送些银子出去。但进宝手头不怎宽裕,拿不出钱来,只好等着待年后得赏赐,再并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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