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在自己面前派天真,都是装出来?
这是清平帝最为忌讳。
听到清平帝责备,淑妃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她张张口,想要解释,但对上清平帝那责备又笃定眼神,她到口边解释却又说不出来。
君怀琅感觉到,她握着自己那只手,正在簌簌地发抖。
君怀琅借着衣袖遮挡,不动声色地拍拍她胳膊以作安慰。借着,他开口道:“陛下,此事臣本不该插手……但是,能否让臣看看那人偶?”
那双眼,色泽浅淡,却有种独特锐利。不过淡淡瞥,就让点翠后背凉,像是自己所做切阴私,都被看穿似。
她跪在地上双腿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
“怎,还能是淑妃人栽赃给你?”清平帝像是听到什笑话般,冷冷笑道。
就在这时,方才被吓得言不发淑妃开口。
“陛下,可否让臣妾看看,那上头写是什?”淑妃问道。
张摔在他身上。
他腰背挺直,身量又高,肩膀宽且平直,虽是孤身人挡在那儿,却教人有种莫名踏实。
接着,薛晏静静蹲下身去,将那摞纸捡起来,直视清平帝,淡淡开口道:“回父皇,这并非儿臣所写,是他人模仿儿臣字迹。”
这是君怀琅从进宫以来,第次见薛晏解释。
他见惯对方默不作声模样。无论如何,他都是皇子,清平帝没根没据地罚他,总归伤不到他性命。时日久,他便像习以为常、自,bao自弃般。
清平帝皱眉:“看那脏东西做什?朕这就命人将它早些拿去烧,免得惹出灾祸。”
君怀琅却摇摇头,语气平缓而温和,带着循循善诱安抚。
“回陛下,那人偶是人为缝制,无论是布料、针脚还是做工,都有可能看出些端倪。再加
清平帝顿顿,将手上那摞纸张递过去。
那纸上,竟罗列是淑妃如何苛待薛晏罪行。洋洋洒洒写好几页,都是些无稽之谈,但时间地点却又十分明确,像是真正发生过般。
在那摞纸最后,说淑妃遭逢诅咒,乃咎由自取。
淑妃看着那摞荒唐话,正要替薛晏辩解,却听清平帝责备道:“淑妃,即便你不满朕安排,直说便是,何必背后做出这些事来?”
他虽不介意薛晏受辱,却也不喜欢背后搞小动作人。尤其淑妃这般,分明是他眼就能看穿单纯性子,却没想到背地里竟阴毒至此。
可他今日却开口。
但是清平帝显然不信。他怒道:“不是你写?你拿什证明这不是你写?”
“这些字虽字形肖似,但笔锋提按与习惯不同,看便是仿照誊写。”薛晏将这摞纸张递到清平帝面前,说道。“父皇若不信,可去偏殿书房中取儿臣手书功课。”
清平帝却冷笑:“那它们怎会出现在你库房中?”
“库房钥匙,并非只有儿臣手下持有。”薛晏淡淡瞥点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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