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晏：“
应该不认识。”
前台经理：“是这样，小孩儿准确
说出您名字，他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东西。如果您确定不认识，们接下来会选择报警。”
高晏：“好……等等，那小孩儿长什
样？叫什？”
前台经理：“大概三四岁模样，长得白白嫩嫩肉嘟嘟，很可爱。啊，对
，他说自己叫什——小观音？”
高晏挑眉：“那认识，他是……小侄子。”
褚碎璧起身，当着高晏面儿脱下上衣，露出八块腹肌胸膛，然后穿着灰色睡裤朝卫生间走去。
“天天在卫生间里头拿尺子量，比照长度剪掉每天长出来头发。”
高晏当他是在开玩笑：“你强迫症啊？”
褚碎璧没多大诚意回应：“是啊。”
高晏摇摇头，也没当回事。
上，怪不得脖子有些酸痛。他慢吞吞地想着，过会儿缓过劲来，抓住扣在自己腰上手并扯开，然后起身。
褚碎璧动下，翻身仰躺正对天花板，睁开双眼，抬手耙着头发问：“几点？”
高晏下床，瞥眼墙壁上钟：“六点半。”
他说完就进浴室去洗漱，很快就搞定，换上新衣走出来，见褚碎璧还披散着头发坐在床沿发怔，便走到他面前打量半晌：“你头发有点长。”
褚碎璧：“没长。”
前台经理很高兴：“那现在送他上去？”
高晏：“不用，下去接他。”
电梯打开，高晏走到大厅。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大厅只有清洁工和提前退房寥寥数人，因此
眼就看到被四五个人围捧小观音。
小观音坐在大厅沙发
他在外面玩手机，打开‘不周’论坛帖子，最火帖子是关于中级场‘游菩萨’，里头详细讲述游戏场巨大坑，又有多少玩家被坑死在里头。
最后提到高晏通关操作，没有指名道姓，但底下不免联想到最近年好几个科普某新玩家骚操作帖子，不由惊叹，纷纷跟帖。
高晏看前三页回帖，大概都猜对。还有些应该是曾共同经历过游戏场玩家，在底下发些心照不宣话。
看到没有泄露自己现实信息，高晏便退出来，随意翻看其他帖子。电话铃声忽然响起，高晏接起话筒，电话另头是前台经理。
前台经理：“高先生您好，个小孩儿自称是您、呃……是您长辈小孩儿大早出现在酒店大堂，说是要找您。”
高晏挑眉，他本是想说褚碎璧头发有点长，到肩膀。虽然因为颜值高，长发不会显得不伦不类反而有点雅痞味道，但于他而言还是有点长。
脱口而出话有语病，可是褚碎璧回答……怎就那确定自己头发没长？
高晏：“剪过？”
褚碎璧轻哂，手掌如刀比划着头发长度：“拿尺子量过。”
高晏：“认识你也有年多，年前见你，你头发就这长。年后再见，头发还这长。感觉没有变化……但也没见过你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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