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祝：“你是虔诚
善信，供奉是青山王，怎
能说是
亏
？”
高晏拒绝：“不，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重要是心意，去拜
拜青山王——火炉在哪里？”
庙祝吓得赶紧拦住他们，好声好气讨好番，还掏出大把庙里香塞到高晏手心里：“换吧，你这根香供奉给哪个都是亏。还是这大把香有用，至少在镇里很有用，处处都用得着。换吧，这位善信，你不会吃亏。”
高晏：“那造纸地方？”
庙祝见高晏接过他那把香，于是飞快抢过那根孤零零佛香，接着左右看看，小声说道：“义庄，停着七口
庙祝脸色变，不太情愿说道：“神衣服料子必须是最好，其他人弄出来纸，不能说是纸。”
俞小杰：“那生产这种完美昂贵纸张地方在哪儿？”
庙祝闭嘴嘴巴，不乐意说。
俞小杰扬起笑脸，好声好气捧着庙祝，说堆好话，结果只得来庙祝嘲讽笑。
俞小杰停顿片刻，做出恍然大悟之状，从兜里掏出他这半天看相赚来钱递给庙祝。
及疏离，但是态度又宽容许多。
他不再驱赶高晏和俞小杰，允许两人在殿内逛圈，但要保持安静。
靠得很近香客知道他们是外乡人之后就收回谴责目光，好似没看见他们般。
态度变得很快，感觉内里文章很大。
高晏垂眸：“想问下，要到镇上哪里才能找到不燃烧纸和竹子？”
庙祝瞄眼那钱，不屑撇开目光：“忙着，你们自己逛吧，注意保持肃静。”
俞小杰脸下拉长，低咒句，打量着庙祝就想将其打晕关起来审问。
高晏淡淡瞟眼那正抬脚离开庙祝，接着从兜里掏出根佛香，捏在指间把玩，似乎不经意般说道：“来都来，上柱香再走吧。好在身上带着佛香，不必担心半点供奉也没有以至于惹恼青山王。”
“欸欸——”庙祝赶紧挡住高晏和俞小杰去路，贪婪望着高晏手里佛香，不自觉便搓着手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讨好说道：“拜什青山王呢？你这根香，怎拜？这儿大把香，不如跟你换这根？”
高晏似笑非笑：“那你不是亏？”
“镇上没有竹子和纸。”庙祝目光里隐约透露出同情：“别说不燃烧纸，就是燃烧纸也没有。”
“是吗？”高晏指指窗户：“窗户纸不算是纸吗？”
“当然不算！那怎能算是纸呢？那种东西，根本不能称得上是‘纸’！你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纸’是什东西！你们这些外乡人……”庙祝语气里隐约透露出鄙夷，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所以飞快恢复平和模样。
“真正‘纸’非常贵重，而且稀少，基本上没有。镇里忙碌年都不定能产出十张完美纸出来，那是神衣服料子！”
高晏：“镇里忙碌年都不定产出十张完美纸……意思是说，镇上还是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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