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想要，下回
去闯个高级神明游戏场，争取看能不能拿到驾驭水
能力。”褚碎璧在此时俨然成为二十四孝好男人，对于小情人任何荒唐要求都可以拼
命去完成。
简直是
昏君！
所谓海绵精，即又骚又黄水还多。
褚碎璧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骚、黄
“哪天不撩骚？”褚碎璧无耻得很坦荡，并且理直气壮，让人寻不到错处：“你以前也没睬，现在回应，肯定激动得不行。”
高晏：“哪儿激动？看不出来。”
褚碎璧冷静得很，这态度也是让高晏心慌不确定原因之。
“下面。”褚狗逼说这话时候，表情真很冷静，仿佛脱口而出话内容是在询问今天天气。“你要看吗？找个僻静地方，大树后面也行，撩起来给你看。”
高晏捂着脸：“不用。”
高晏捏紧拳头，垂下眼眸，如果褚碎璧拒绝他回应，或者说之前亲近都只是出于好玩话，那就先狠狠地揍顿，接着……再主动追求。
下刻，退开褚碎璧又凑到他耳旁低语：“要不是人挺多……”高晏这会儿哪还能须尾俱全站在他面前？
高晏听懂言下之意，心中快要熄灭小火苗‘砰’声燃烧起来，但鉴于褚碎璧以往老狗逼形象深入人心，于是燃烧起来小火苗很快凝固——
“要是人不多你想怎样？这儿是游戏场。”
“反正都知道。”
高晏说道：“你刚才是不是给名分？”
高晏抬手盖住眼，褚碎璧靠他靠得很近，几乎是要黏在他身上，胳膊上相碰触那块皮肤，热量蔓延到整条胳膊。
耳旁传来褚碎璧问话，像急切而嘈杂雨滴，敲打着窗口，惹得窗内人也跟着心绪不宁。
高晏应声，微不可闻，尾音还有点儿颤抖，仿佛是带着湿气般。
如果不是靠得特别近，肯定听不到他回应。
他应该相信眼前这人本就是衣冠禽兽，可惜总被皮相误导。
褚碎璧语气惋惜：“要不回去后再看？”
高晏拒绝。
褚碎璧换成商量语气：“回家后？”
高晏：“……你是海绵精吗？”
“什
？”
“意思是说，狗比神明虽然无耻，但不至于下作到偷窥别人私生活。”
高晏轻咳两声：“正经点儿。”
“谁先勾引？”
高晏瞪眼：“你先撩骚。”
褚碎璧靠得足够近，所以那微不可察回应于他而言，如六月天旱雷，震耳欲聋。
高晏偷偷挪开手掌，眼角余光觑着褚碎璧，后者半晌也没有反应。他眨眨眼，抿紧嘴唇，心点点沉下去。
褚碎璧松开高晏手臂，离开他身边。
高晏面无表情，眼里光逐渐熄灭，他努力忽视心里那点儿若有似无难过。但他不想开口否认之前回应，哪怕他回应显得颇为尴尬。
于高晏而言，不管褚碎璧对他喜爱出于何种原因，又是何时喜欢上，只要自己真动心，那就定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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