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时差来算，宿江那边应该是下午五点钟左右。
五点钟就睡……
褚碎璧几乎要溺死在那
片认真
黑色海洋里，他捏
颗糖，先给高晏，然后再给自己。
他问：“要是
以后烟瘾犯，就跟你说，你给颗糖好不好？”
高晏合上盖子，若无其事：“好。”
褚碎璧伸出胳膊搂住高晏，下巴搁在他脑袋上，闷声笑出来：“说好，你得管。”
他没有告诉高晏，当初烟抽得凶是经历游戏场太凶残，身边队友几乎都死绝，他从死亡里爬出来，活着从高难度级别游戏场走出来。
高晏：“你换香水？”
褚碎璧：“没用过香水。”
高晏挑眉：“嗯？”
褚碎璧：“应该是烟草味。”
高晏：“不太像。烟草味很难闻，刺鼻、呛喉，你更像是没有处理过烟草香，以为是喷香水。”
璧伸出食指，点住高晏白皙脖子上那颗红痣：“这颗痣，直都有吗？”
温热指尖触及脖子，就像是热源中心点样，陡然朝着四面八方放射，酥麻感觉逐渐扩开，所有感觉都被放大。
高晏瞳孔微扩张，浑身僵硬着不敢动，张开嘴唇：“有记忆起，就直在。”
他在此刻才发现两人距离很近，近得伸手就能揽进怀抱里。
褚碎璧在他耳边呢喃：“红色……”
因为害怕死亡后见不到高晏，所以忧虑抽烟解愁。又因为要和高晏见面，不能以个烟民形象出现在他面前，所以慢慢戒烟。
高晏回他：“好。”
管你
泰国之行共耗费十天，游戏场度过六天时间在现实中不过两三秒，剩余时间多是在旅游。
高晏和褚碎璧回国时，宿江还没回来，打电话给他，是个陌生男人接，说是宿江在睡觉。
褚碎璧：“没喷过。以前抽烟很凶，近两年在戒烟，有时候烟瘾犯就抽点电子烟，现在换成水果味。”停顿片刻，他笑道：“再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可以直接用水果糖代替电子烟。”
高晏直勾勾地盯着褚碎璧：“电子烟也不好，既然是水果味，那从现在开始就换成水果糖。”
褚碎璧：“身上没有水果糖。”
“有。”高晏拿出他水果糖，打开盒盖，递到褚碎璧面前：“你挑颗。”
高晏很认真，表情和眼神都很认真，让人没办法拒绝。
被吞没在唇齿间，没有说出来话语，借着叹息传达出来，仿佛那颗枚红色痣正被反复舔舐。
高晏猛然起身，僵着身体同手同脚向前走，抓起行李就去开门：“们还要赶中午12点飞机，现在该出发。”
褚碎璧起身，不紧不慢跟在高晏身后，目光攫住前方人影，未曾挪移半分。
两人在酒店门口招来计程车，花费个半小时到达机场，在候机室里等待时，褚碎璧去吸烟区抽根烟。
再回来时，高晏闻到他身上有着很细腻清新水果香味，这股水果香味掩盖之前草木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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