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不该是这样
。
“……不用
。”凌霄抬手，落在秦将离后背上，安抚
般拍拍。“
也不会后悔，以后你无论是什
样，在哪里，都同你站在起。”
下刻，他感到自己颈窝烫。
他低头，便见这蛮横霸道地将自己禁锢在身／下小子，居然红着眼眶，掉下滴眼泪。
“……就这点出息。”凌霄软软地斥他句，接着抬手，将他眼底泪痕擦去。
接着，他便听到秦将离在自己耳边呢喃道：“凌霄……”
那酥麻感通着电流，瞬间沿着他血脉，蔓延至凌霄全身。
他斥道：“没大没小，瞎喊什呢！”
但他声音打着颤，在此番场景下分外勾人，往日威严烟消云散。
他听到秦将离闷闷笑声。
“……要你命做什。”凌霄恨不得将这小子揍顿。
“但如果师尊喜欢。”秦将离温热气息落在凌霄脸上。“……那弟子便不会再放过您，您别后悔。”
凌霄耳根通红：“揍你？”
秦将离低笑出声。
接着，他翻身，将凌霄整个压在床榻上。
揍你。”凌霄咬牙切齿地斥责道。“眼光高得很，这世上除你，还没人入得眼。看上人，容不得他妄自菲薄。”
凌霄似乎看见秦将离眼中燃起两团火焰。
他被秦将离盯得脸颊发烫，僵硬地转开目光，看向别处。
“……有些事，天道不让说。”他低声说道。“但是喜欢你这种话，它还是没禁止。”
说着，他声音轻却坚定。
结果
“凌霄。”秦将离又喊他声。
凌霄正要凶他，便听到秦将离下句话。
“终于将你抱在怀里。”他听到秦将离在自己耳边低语。“而不用像以前般，远远地仰望你。”
凌霄心下酸。
这小子往日经历，不仅让他比常人更加敏感偏执，还让他比谁都觉得自己卑微。他像是在宿命安排下，被整个世界划到对立面上。
“真好。”他眉眼都带着笑，声音里也染满笑意。凌霄能从他双眼里看见自己倒影，明明是双魔修眼，冰冷又阴沉，可是却能软烫成汪深潭。“您也喜欢，真好。”
那深潭将凌霄溺进去。
待凌霄回过神来，秦将离正俯身在他耳边落下吻。
凌霄耳根处皮肤分外敏感，秦将离炽热唇落在那儿，股酥麻便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凌霄通身颤，身体某处便颇为诚实地要立正敬礼。
凌霄连忙推开秦将离脑袋。
“……喜欢你，所以不会做你想那种事。”
他脸颊路烫到脖子根，压根不敢看秦将离眼睛。
作为师尊，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不够庄重！
但是下刻，秦将离便捏着他下颌，将他脸转过去，同自己四目相对。
“命都是师尊给。”凌霄听到秦将离哑声说道。“如果您要拿走，弟子便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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