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天道太
他挣扎
几下，干脆停下动作，抬眼看向秦将离，怒道：“所以你
意思是，为师当年之所以待你好，全是因着忌惮你，而推你下悬崖，也是因为天道完成天道要求？”
秦将离笑着点点头：“本便是这样。
本就是为天道所舍弃人，在师尊这里，也不例外。”
“……你还以为，你之所以没死，是心软，放你
命？”
秦将离看着他，不置可否，但答案已然昭然若揭。
凌霄顿觉股无力感席卷而来。
凌霄急着要辩解，秦将离却抬手，轻缓地覆在他唇上。
“不用解释，知道，这定是师尊任务，是您定要完成事。”
凌霄把扯开他手。
“你凭什
不听解释，便妄下断论！”凌霄怒道。
秦将离却像是没听到他这句话般，接着说道：“但是师尊，你还是太温柔，不懂斩草除根，给弟子留线生机。所以，便又回来。”
？”
秦将离开口说道：“师尊，不如弟子问你几个问题？”
凌霄道：“你问。”
秦将离看着他，说：“在您之前，有过好多个师尊，都叫凌潇。”
凌霄顿顿，接着点头道：“知道。”
他原本以为自己不过是同天道作对，要将那个被它压制为举世间恶人小子培养成材。再之后，他便莫名其妙被下降头般，处处受这人吸引，竟对他产生不该有心思。
结果到头来，人家心里直门清楚，知道自己来头，还直以为自己是虚情假意？
但是他又怪不得秦将离。
他经历过那多次背叛，每次又被强行洗脱记忆，再重新遭遇遍。而自己，恰好又来到那个反复背叛他人身上，还是在他被意外地交还所有记忆时候。
凌霄与秦将离对视着，时鼻端有些酸涩。
接着，他拉着凌霄手，按在自己胸前。
“如果师尊后悔，可以再杀次。”秦将离说道。“此番去找您，已经想好。毕竟您和他们是不样，如果您需要，可以再让您动次手。”
坚实胸膛之下，温热有力心脏在凌霄掌心平静地跳动着。
凌霄气红眼。
他重重地要抽回自己手来，但秦将离修为早就高出他不知多少，凌霄竟使几次劲，以至将灵力蕴于臂端，都未能挣脱开。
接着，秦将离笑起来：“想必就是因为师尊知道，所以，那多个师尊里，才唯独你个人，对那般好吧？”
凌霄没想到他会这想。
凌霄前世生活过得顺风顺水，他便惯于以自己为中心，在与人相处时，想问题总是直接而简单。他听到秦将离这说，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直待他特殊，在他看来，就是自己对他忌惮。
凌霄有些急：“并非是你想那样……”
秦将离却摇摇头，看着他，接着说道：“每世师尊，到头来都是要杀，知道。所以这世，你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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