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不是
们说
算。”
小石头见过祈雨仪式，过程冗长无聊，最后要把挑中
童男童女和美丽少女烧死。
围观人沉默不语，上面道士跪地呼喊，然后就开始下雨。人烧成焦尸，大雨倾盆，人们欢呼，祈雨成功道士就面色倨傲、洋洋自得。
小石头不喜欢，但是他以为祈雨仪式、镇元观里神仙……等等都离他很远。
结
苗从殊：“想再听
遍。”
郁浮黎：“你不是录下来？”
苗从殊想想，叹气：“行吧。不过发现这边吴侬软语小调特好听，回头带隼崽去观摩，学几首回来解闷。”
“随你。”郁浮黎懒得提意见，睁开只眼看向发呆隼崽：“愣着做什
？唱。”
隼崽：“……”这对道侣近些年来是越发好逸恶劳！
可也因此，看上去飘然出尘，更像个神仙。
好似无欲无求、随时飞升。
——虽然郁浮黎早已是神主，没有飞升那说。
小石头立刻站起，乖乖冲郁浮黎喊：“郁叔叔。”
郁浮黎瞟眼小石头，应声：“嗯。”
得上。
他支颐看屋檐垂落下来紫藤花，风吹，花飘摇，花深似海，生机盎然。
回想起来，他和老郁在人间游历已有十来年，时常是到个地方便住下来。长则两三年，短则两三月，大概是半年前走到仙居城，见山清水秀、民风淳朴便住下来。
……好吧，主要是听闻此处荔枝味美，苗从殊想吃。
城东有个荔枝园，如今硕果累累，再过半个月就能进去采摘。
小石头看看委委屈屈但唱得比角儿还动听隼崽，再看看并排躺着、姿势无比相似郁浮黎和苗从殊，想想便低头吃果子。
他知道苗哥哥他们不是普通人！
或许是神仙也说不准
捧着红果回来小石头听帮佣回家娘在灯下说：“好几个月不下雨，庄稼都枯死。镇元观要开坛祈雨，知府帮忙找童男童女，还有未出阁少女。帮佣那户人家，正好有个适合女孩，听闻被选中。”
小石头爹在叹气：“三条人命换个时辰雨，值得吗？”
小石头对郁浮黎是又敬又畏，在他面前根本不敢放肆，挺直腰板坐好，偷偷学郁浮黎行为举止，可惜无论如何都学不来那份洒脱。
郁浮黎过来躺下，冲隼崽说：“换曲。”他说出个名字来，叫隼崽唱这曲儿。
这曲儿是老生唱调，和苗从殊喜欢靡靡之音相反。
苗从殊：“还没听完。”
郁浮黎合眼：“你听过两遍。”
那儿荔枝经过嫁接栽种，果肉厚实而皮薄核小，味甜不涩。
“口水流出来。”
哪儿？！苗从殊惊，赶紧擦嘴角，干。
苗从殊回头便见倚靠在门边郁浮黎半阖着双眸乜过来，两手拢在袖子里，长发垂落而广袖飘飘。
近年来，他是越发懒散、不问世事，许是解决天道报完仇，心头阴霾散去，又有道侣在身旁，脾气没以前那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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