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浮黎扶额叹气:“谁都抢不走昆仑。”
苗从殊‘哦’声,把武要离传来消息告诉郁浮黎,然后游过来,两手搭在池边仰头问:“记得十年前太玄宗天道无上杀阵威力很大,现在它要重新摆个天道无上杀阵。以昆仑为阵地,杀凶兽取神魂填阵眼……不是很危险吗?”
郁浮黎:“无事。那群凶兽杀也好,本就无是处。”他拿出已炼好断剑给苗从殊,顺便问:“你想去太玄秘境?”
武要离他们被关在太玄秘境,如果没有郁浮黎,苗从殊必然会去救他们。但现在事关郁浮黎,他既怕连累郁浮黎,又无法坐视不管朋友,因此焦虑不安。
苗从殊摸摸鼻子,诚实回答:“挺想。”
郁浮黎握住他肩膀向前迈步,跨过空间,当即就到昆仑山顶小木屋后面露天温泉池。
池水温热,冒着水汽。
“进去洗洗。”
“好。”
苗从殊听话进温泉池里泡澡,下刻陡然回头:“不是、你怎能回来?昆仑不是被薛听潮占吗?怎那随便就回来?”
为首白袍人:“大乘期?你是何人?!”
苗从殊:“你祖宗。”曾经差点成为薛听潮道侣,怎着也能混个祖宗辈分来当。
为首白袍人虽愤恨但深知留在原地会被宰杀,于是挥手令下属挡住苗从殊,自己则运用灵器辅助逃跑。
跑出挺远段距离,确定安全白袍人松口气,随即拿出传讯符,正要通知昆仑宫再派大能出手灭杀刚才那人。
他要将那人神魂祭入招魂幡,生熬成魂尸,日夜受人役使,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郁浮黎:“去吧。”他捞起苗从殊,拍拍他头顶,说道:“别想太多。有在,天道它腾不出空对付你。你该相信、相信自己,你这身修为是养,从头到脚挂防御神器也是到处找
亏他做好艰难心理准备,摆堆防护灵器、神器等,尽量让自己不成为郁浮黎拖累,以为要辛苦大战、九死生才能拿回可能被肆虐得不行昆仑。
然而现在是怎回事?
郁浮黎站在温泉池旁边大石头上,闻言低头看他,表情有点难以言喻:“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让你别天天沉迷话本戏剧,你又不听。”
关话本戏剧什事?别逮着点事就抓他灵魂读物茬儿!
苗从殊躲在温泉池里,只露出眼睛,嘴巴在水里嘀嘀咕咕瞎抱怨,但不敢明说。
传讯符注入灵气,刚连通昆仑宫,白袍人激动表情定格:“——咳!”个字也未来得及开口便咯血,喉咙直接被割断,神魂意图逃回昆仑宫报信,也被苗从殊绞杀。
苗从殊跳下白袍人飞行灵器,掐个除尘决,清理身上沾到血迹,快步回酒楼。
关上门,转身就见到突然出现在面前郁浮黎,苗从殊吓跳:“怎没声?”
郁浮黎:“血腥味太重。”
苗从殊嗅闻自己衣衫和胳膊:“有吗?清理干净,应该没有味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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