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堆食腐尸而生存花迅速卷走越静池身体,距离甚远苗从殊等人还能听到花田里传出来、清晰咀嚼声响。
越静池到死都不明白为什郁浮黎连看都不看他神魂和识海,他提前做好准备、攻略和分割神魂、识海承受巨大痛苦,竟连个表演机会都没有!!
郁浮黎处理完越静池,继续向前走,经过瑟瑟发抖玉棠红。
玉棠红哭得满脸泪水,哆哆嗦嗦,语不成句:“求……神、神主……饶命,错、错——”下刻她就被拧断脖子,扔进花丛,没有再辩解机会。
越青光虽然也想杀玉棠红,但还是为神主这仿佛拔草似杀人手段震慑。她咽咽喉咙,心说神
武要离摆手:“没事。脱单。”
苗从殊:“恭喜。”他暂时没记忆,不记得武要离对象,因此没有再细问。而且现在感觉自己问题更大,特别忧虑。
越静池匍匐在地,全身颤抖,冷汗浸透他衣衫。既是郁浮黎威慑带来恐惧,也是终于可以近距离靠近神主激动。
他准备那多年,几乎刨除原本自己,变成另外个完全陌生人,就是为这天!
越静池额头点着地,见郁浮黎衣角到跟前,他便抬头颇为渴望说:“直想见您,您可以任意查看识海、神魂,您就会发现才是您熟悉——道侣!”
郁浮黎在他耳边凉凉询问:“如何?可感动?”
不敢动。苗从殊虚弱说:“失忆。”
郁浮黎:“所以这不是没追究?”他笑笑,没等苗从殊放松,紧接着来句:“等你想起来再说。”
苗从殊那颗心,如滚烫铁块扔进冰水,‘呲’地熄灭。
郁浮黎扶住苗从殊后背,掌心微烫,那是苗从殊体温温度。他顺顺苗从殊长发,将他拉到身后,然后向前步,收起留影石,当着越静池等人面捏碎,连点石渣都不剩。
郁浮黎轻语:“识海和神魂?”
越静池难掩激动:“对!”
郁浮黎垂眸,目光漠然:“没兴趣。”
越静池激动表情顿时凝固、僵硬,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郁浮黎,几乎是有些失控尖叫:“您不怕认错人吗?他那个样子算什?明明才是——”
郁浮黎直接震碎他识海、撕碎他神魂,再将其躯壳扔进远处花田。
苗从殊食指指节顶顶鼻子,转头问武要离:“道友,刚才留影石里,都是假吧?”
武要离:“实不相瞒,当时也希望是假。”
苗从殊:“不应当,挺爱们家老郁。”他按住心口:“心是真,砰砰跳也是真。应该是个深情人。”
“你只是失忆,稳住脸皮不要掉。”武要离:“当时也这以为。最开始还因为你被渣,义愤填膺想帮你讨公道,后来准备新朋友介绍给你。直到你前任接二连三出现,而还单身,才知道天真很多余。”
苗从殊当即表现出同情:“揭开你伤疤,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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