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抛物线被扔出昆仑山顶掉进老树窝里黑隼迷迷瞪瞪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在木屋里还以为又梦游。待它回溯番轨迹,却发现是神经病主人再次将它扔出来。
黑隼:“……”真很有病。
老树两根树藤悄摸摸爬上来,戳着黑隼园墩厚实后背,期期艾艾问:“神主夫人记得吗?”
黑隼‘呱呱’两声表示苗从殊夸过葫芦果味道好,老树便心满意足,格外开心
苗从殊醒。
苗从殊凭借本能依偎过来,亲昵摩挲着他手掌。
郁浮黎心瞬间便软下来,乖戾,bao躁神魂得以平静,连平时狂澜汹涌识海也逐渐缓和。他低头,余光瞥见白狐裘里抖动下,接着便是团成球状隼崽滚出来。
摊开两只翅膀,露出圆圆肚子呼吸,两只细如牙签脚垂直,爪子蜷缩着,睡梦中不知道碰见什,突然抖下。
郁浮黎面无表情,拎起隼崽把扔出昆仑山顶。
他自己还没碰到苗从殊,这东西先把他人睡。
窗框积薄薄层雪,底下积雪融化,雪水流下来形成条又条白色痕迹。
风刮得有些大,雪又漫进来。
苗从殊觉得冷,便往白狐裘里缩,把脸都埋进去。
雪花飘进来落在脖子上,很快就融化,冷意瞬间浸透层层皮肤。苗从殊打哆嗦,但没醒,把自己埋得更深。
郁浮黎上前,竖起屏障拦住吹进来寒风和细雪,立在榻前垂眸看苗从殊。
他双眼无神凝望木屋屋顶,努力保持理智和镇定,判断现在是个什情况。
身旁有个人紧紧搂抱住他,头颅埋在他颈项里,抬手就能摸到乌黑顺滑长发。
刚开始发现身边睡个陌生男人,苗从殊有点慌,因为心里有个人,所以大海泄洪只等他来住。
家里鱼要杀光,外来船要拒绝,节操是必须稳住东西,贞-操……还有吗?
算,不重
平日不管教,倒是越来越蠢。
郁浮黎掀开白狐裘,刹那冷意令苗从殊不适,但很快又有具身体钻进来,而白狐裘盖回去。莫名熟悉气息很舒服,苗从殊自发钻进郁浮黎怀抱里。
郁浮黎眯起眼,拥抱住苗从殊那瞬间像是灵魂寻到归处。
昆仑山顶,风雪天里,他们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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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尊雕像那般站许久,深深地凝望着熟睡中苗从殊。明明是渴望到骨子里人,那随意出现在眼前,忽然就不知该作何反应。
心里不真实感漂浮不知多久,恍然轻飘飘落下来,落地生根,安稳踏实。
郁浮黎伸出手,手指轻轻刮着苗从殊脸颊,触及温热皮肤。他忽地喟叹声,像烈日之下爆开尘埃,无声无息、消失于灿烂光影中。
积攒多年负面情绪本以为会在见到苗从殊之时爆发,却原来等他真见到,才发现仅需苗从殊平静睡颜就能抹平他所有憎恨。
郁浮黎坐下来,指腹滑过苗从殊颈项和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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