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戳戳它肚子,有点软,像是软木雕成。树灵‘嘤’声,泪眼汪汪,颇为可怜可爱。
郁浮黎将树灵扔给苗从殊玩,同时准备炼器。除准备给苗从殊神器,他还要利用黄金树树心炼制可寻找命盘碎片罗盘。
苗从殊没打扰他,但也不想待在什都没有空间里,于是出来外面透气。
因为树灵懂得许多术法,苗从殊刚进阶至元婴,正是缺术法学习时候。于是问树灵:“你会不会化形之术?”
所谓化形之术即将某物体变化成其他物体,用以蒙混过关,关键时刻还能逃命。
然后以骑坐方式将苗从殊抱起,连衣服都没退,只解开腰带、脱裤子便进去。
苗从殊当下刺激得蜷缩起脚趾,死死拽住郁浮黎衣袖,不会儿就哼哼唧唧起来。
太激动时候就口咬住他肩膀,往结痂伤口处再抓挠,留出来鲜血没有令郁浮黎停下来,反而刺激到他。
就像野兽闻到血腥味会变得更加疯狂,这人便在半疯半清醒之间征伐。
……
郁浮黎:“如果和整个修真界为敌,甚至连天道都想杀,你会不会离开?”
苗从殊心想这事业搞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连天道都敢得罪是真牛批。
他说:“只要你不强迫起搞事业,不逼勤奋努力修炼……双修是可以,这个不拒绝。”
郁浮黎瞪着他:“就这样?”
苗从殊想想:“最好是拥有吃睡玩乐自由。”但凡吃好睡好还有各种娱乐,谁又愿意离开呢?
苗从殊觉得这术法好,适合他。
树灵声音细细,像个女孩子。它说:“会。您要学吗?”
苗从殊躺在白玉舟上翘着腿说:“学。”
他掏出零嘴问树灵吃不吃,树灵开始不敢吃,后来见他脾气温和不似另外个人修那恐怖,渐渐放心。
树灵吃个
事后,郁浮黎留在空间里炼器,说是要给苗从殊炼个防御神器和用得顺手攻击性神器。他摊开手掌,掌心漂浮着成年人胳膊那长黑色木块。
这木块是刚从黄金树树干掏出来。
郁浮黎:“这是树心。”他食指顶着木块划开,自里面揪出个黑黝黝、形如人参娃娃木头。
“这是树灵。”
树灵是活,他被郁浮黎捏着,恐惧得连颤抖都不敢。
郁浮黎按着苗从殊心脏,数着那心跳,再盯着苗从殊眼睛看,没有在里面看见任何动摇、恐惧、不敢置信和退缩,更没有撒谎痕迹。
他不会因他荒谬、倒行逆施行为而逃跑,他会包容、不会以自己想法去干涉他自由,不会为外界眼光和世俗伦理约束他人,哪怕这人是他道侣而他本是有这约束资格。
郁浮黎笑起来,他知道苗从殊不约束他自由,相对而言,他人也不能约束苗从殊在乎自由。
苗从殊还在想郁浮黎什时候不发神经时候,发现嘴巴被咬住。
郁浮黎在秘境里劈开个空间,连人带白玉舟起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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