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他只想做个不记往事洒脱人士,为何如此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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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几乎被淹没在灵力风,bao里面温锦程停止抽取灵力,而体内运转灵力全都转化为魔力。
他眼瞳变成赤红色,三千长
但苗从殊不参与,他就是条咸鱼啊。修炼得过且过,就算前任多点,那也是在他觉得不麻烦范围内,尤其搞那多个前任从未翻车。
路躺平舒舒服服修真路,除某魔修前任,他还真挺少近距离直面杀人。
郁浮黎说杀就杀,没道理可言,苗从殊却不觉得可怕。
大概是整成骨灰扬过于震撼,场面不血腥,所以没感觉到害怕吧。
“不觉得残忍吗?”
丁溪死。
这个薛听潮最疯狂拥趸者,曾经最排斥、仇恨他人,此刻死得随意、死无全尸。
他回头看郁浮黎,望进他琉璃色眼眸,不知为何可见到内里恐怖扭曲恍如无尽混沌深黑。
“苗苗怕不怕?”
他听见郁浮黎温柔询问,而唯存活蓬莱仙宗门人失声喊句‘丁师兄’便怕得再不能言语。
任,等于垃圾。
谁会为路边垃圾停留?反正他不会。
苗从殊向爱得坦荡,渣得更是明明白白。他补刀:“想说是,既然你要走,不妨留句祝福给们?”
薛听潮登时无言,他盯着苗从殊后脑勺看,而后者连看都不愿回头看他眼。
他似乎真不喜欢。
苗从殊:“还好。”淡定,某魔修前任其实比他血腥多。“而且他们是想杀。他们不死就是死,那还是他们死吧。”
好歹是金丹修为,又曾在蓬莱仙宗住过,怎会察觉不到丁溪他们靠近时杀意?
现任也是为保护他嘛。
苗从殊无条件站到郁浮黎边,力挺他:“你怎样都喜欢。”反正都是神经病,再多个‘杀人如麻’属性,完全可接受嘛。
郁浮黎闻言便吃吃笑起来,“乖乖,说话好听,喜欢。”接着话锋转:“你和蓬莱过往也挺精彩。”
“应该不怕。”
薛听潮瞳孔紧缩,背过身擦拭嘴边鲜血,向来温和慈悲表情此时消失无踪,变成无机质冰冷,夹杂丝狠戾偏执。
剩下蓬莱仙宗门人看眼空中骨灰,又看向地下尸首分离同门,犹豫片刻迅速追上薛听潮牢牢跟在他身后。
郁浮黎说要杀他们,苗从殊开始是不信。
修真界向来残酷,杀人越货、夺宝死斗比比皆是。
意识到这点薛听潮动动手指,心脏有些闷痛,他在此时却不太明白这种感觉缘何而生。
丁溪握拳,压抑怒火:“丛殊,你别太过分!”
他既恐惧郁浮黎,又担忧薛听潮,忍住胆寒向前走,想拽住苗从殊可还未靠近便被凭空出现青色火焰自脚底烧到头颅。
眨眼间便烧成白色灰烬,扬洒在空中,速度快得无人反应过来。
苗从殊恰巧扒开头顶手,回头便见这幕,不由愣住: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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