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郁浮黎言难尽,他根本没用力。“娇气。”
苗从殊摸摸脸颊,被咬地方湿润且痕迹未消。他说:“都留下牙印。”
就那没瞬便消牙印还没欢好时留下印子长久。
郁浮黎心里划过这句话,但没说出来,只把苗从殊拉到身后便看向薛听潮和温锦程,至于徐负雪则从头到尾被忽视。
看眼薛听潮便将注意力落在暂时被困住温锦程,郁浮黎说:“伪天道这种东西都敢碰,嫌死得不够惨可以去昆
郁浮黎掐把苗从殊脸颊,皮肤滑滑还挺嫩,于是再掐把,阴森冷笑:“你肚子里那蛔虫都是喂养出来,心里想什会不知道?”
苗从殊悚然,句俗语有必要说得那恐怖吗?以及,他过往那些堪称丰富情史有没有被发现?
寻思片刻,他觉得应该没有被发现。
因为活着就是最好证明。
苗从殊松口气。
苗从殊感觉现任在发神经与变态之间摇摆不定,但仔细想想,发神经和直接变态有区别吗?
没有。
他刚想开口便被郁浮黎制止:“别说话。”手指在苗从殊颈项间若有似无游走,郁浮黎面色冷淡,笑意不达眼底:“出去后有你开嗓机会。现在,先弄死这群东西。”
苗从殊闭嘴。
很好,全员都是东西。
现场两个前任和个现任,还有个他也不知道什时候招惹到本以为是情敌结果是爱慕者温锦程,苗从殊腿肚子微微颤抖并表示此时此刻略高能,他有点紧张。
气氛很微妙。
景晚萩和蓬莱仙宗三人出于自救本能,统战线齐齐躲到角落里作沉默壁花。
郁浮黎拿走五行道玉,重新挂回苗从殊脖子,说:“过程等出去再详细讨论。”
苗从殊:“倒也没必要太详细。”
郁浮黎笑看他变化多端表情,从紧张、心虚到镇定,看就知道干对不起他事还隐瞒——
“你有事隐瞒?”
郁浮黎猛地沉下脸,眯起眼睛逡巡苗从殊,后者张着无辜眼睛满脸茫然。
他心里忽地升腾起,bao戾,本是要将怒气发泄到其他人身上,想想又觉得不忿、心中郁气难消,便低头张嘴朝苗从殊脸颊狠狠咬口。
苗从殊:“嘶——”疼。
他已经连解释都懒得听,先把碍眼东西搞死再说。
不愧是现任,十丈软红尘也不能动摇他阴鸷神经病本质。
郁浮黎突然瞟他眼:“你骂?”
苗从殊内心震惊而表情无辜:“没有。”
现任怎知道自己在心里偷偷骂他?难道他有读心术?怎能仗着修为高就作弊?
郁浮黎:“觉得很有趣。”
苗从殊:“其实很无聊。”
“怎会?”
郁浮黎环顾圈,目光最后落在苗从殊脸上,抬手按住他肩膀。掌心稍用力,那件穿上就脱不下来嫁衣瞬时炸成碎屑,而苗从殊毫发无损。
他脱下自己外袍披在苗从殊肩膀,‘嗤’声笑起来:“还是这样看起来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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