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手很好看,十指修长,骨节纤细,总觉得他手适合握着条鞭子,漆黑鞭身上带着倒刺,渴求他鞭笞,就如同渴求他爱。
这些都是不可言说欲念,在片甜腻中沉沦,叫他甜甜,这个词读来无比缠绵,是舌尖轻轻抵着上颚发出音节,好像在开口念着这个词时,就尝到点甜蜜。
这点甜对来说是过分甜腻,因为遇到他之前人生,不曾尝过甘甜,那日垂首亲亲他嘴角,心尖有着山洪崩塌般甜意倾泻而下,真想溺死在那份甜蜜中。
把他抱在怀里。姬清很轻,抱起来轻飘飘没有点重量,当时心情是窃喜,这种喜悦和手上重量样轻飘飘,随时都会飘走。
因为很清楚,这个人并不属于,只是个外来闯入者,就像个窃贼进珠宝店,隔着防护罩被里面珠宝迷倒神魂颠倒,是那样喜欢,可是囊中羞涩,于是打碎玻璃,将里面珠宝取出。
让人唾弃事情。
指骨寸寸地折裂,在阵又阵疼痛中获得短暂清醒,然后继续选择沉沦。
当门破个窟窿时,终于看到里面人,他坐在地上,四肢无力,身上还沾着水汽,于是整个人透出股孱弱样。觉得他那个时候就是刚刚破茧新蝶,阵风来就可以把他吹走。
可是那阵风在充满他味道洗髓室里游荡,而后再不期然地吹过窟窿,吹到鼻下。
那种惑人而甜腻香味,是对他最初印象。都说兽人很看重味道,有很多兽人爱上另外个人,可能只是因为种味道。
这是偷来快乐。
所以在军事法庭上时,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并且主动请求加重惩罚力度。
可当关进牢房时,在狭小空间呆在,没有点悔过之意,反而在策划着要怎才能再次得到这个人。
这种想要迫切得到渴望,其实在面对白羽时,就,ba
想是,其实和姬清在起后,会偷偷藏些他贴身衣物,比如件短裤,只袜子,个人独处时,会把那些东西拿出来,掩在口鼻处,深深地吸口气,那种惑人味道就那些侵蚀理智。
从前总是鄙视厌弃以至唾弃那些被兽性掌控人,可是却在无人知晓时刻,怀藏着无处宣泄污垢和渴望,点点放纵自己。
身上是湿淋淋,虎耳虎尾全部冒出来,尾巴在慢慢地情不自禁地颤抖着,摇晃着,这些是最骗不得人反应,它们把那肮脏喜悦全部展露出来。
最久远过去,素人是驯兽师,而兽人是座下凶兽。其实很想要让姬清驯服,无论是鞭子也好,是棍子也罢,只想要臣服在他身下。
最开始伴度过难捱狂躁期事物,就是刑具。点又点入骨疼痛,是唤回理智唯事物,那些痛苦那冰冷,却又带着些辛辣,像是冰下流动火,切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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