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哲尔
手微颤，他慢慢将手覆在
姬清吻过面具上，
向平稳语调抖得不成样子，他呼吸不稳道：“殿下……您知不知道，当个在深渊里人看到光后，就再也无法适合黑暗日子。”
“那
是光吗？”姬清面容平静地问道。
那双墨绿色眼睛瞬不瞬地看着姬清，像是看着世间最宝贵珍宝，他语气轻柔，语调郑重，“是。”
姬清捧着面具，再次在面具上落下个吻，然后他牵着奈哲尔手，在苍白手背上用力吻口，湿润吻印仿佛是铁烙般让奈哲尔全身轻颤，他听到他殿下用世间最动听歌喉承诺道：“那这道光以后就只照在你个人身上。”
奈哲尔抽回手，向后退步，他将帽沿拉下，整个人站在黑暗中，沉默许久，才轻声道：“殿下说笑……”他低着头，看着地面，低声道：“请您教唱那首歌吧，们不要再谈其他事情。”
他赞美道：“那首歌有着让灵魂颤抖美好，好像很久以前就听过样。”
姬清握住奈哲尔手突然收紧，他湛蓝眼眸无比明亮，蔚蓝色眼睛像是正午时大海，每处都是波光粼粼，而姬清表情又是无比克制，像是在压制着某种情绪，他将那种激烈而未名情绪融化成柔和温情，他就保持着那种温柔而复杂神情，静静地看着奈哲尔，而后轻声道：“阁下相信人有灵魂吗？”
“可能是当你灵魂走过天堂时，听到另外个灵魂专门为你而唱歌。”姬清握紧奈哲尔手，无比认真道。
奈哲尔闭上眼，眼睫如弯曲黑蝴蝶翅膀，他像是在回忆着什
，然后他就保持着闭眼样子，梦呓般说道：“好像真是这样。”
“第次听到时，就感觉是有人站在很高很高天上歌唱，歌声穿过重重云朵，如同光柱般落下来。”奈哲尔睁开眼，露出墨绿色眼眸，那是无比厚重有质感绿意，像是放置在黑天鹅绒上祖母绿宝石，他轻声道：“然后这道光再穿透幽深海水，穿过游曳鱼群，穿过层层叠叠珊瑚和静谧时间，洒在身上。”
“殿下，如果这道光真是从天上而来，那好像明白为什世人都向往天堂。”他声音轻柔中透着股淡淡悲伤，“可是手上沾满罪恶，去不天堂。”
姬清手触碰着奈哲尔面前，手指按压在冰冷而狰狞面具上，他缓缓凑近奈哲尔，像是要吻在这可怕面具上，可是姬清没有吻上去，他保持着这个近到极致距离，睁着湛蓝宛如天空眼睛，直直地看着奈哲尔，像是要将目光投入到深沉墨绿中。
“那就去地狱吧，那个灵魂愿意到地狱里为你歌唱。”姬清在狰狞面具上落下个温柔吻。
这个吻充满仪式感，就像神灵在抚慰他不幸教徒。
那刹那，墨绿色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像是受到某种巨大惊吓，也许是惊喜，长长眼睫拼命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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