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璆这时开灯,他说:“行李里装很多密封食物,就放在宿舍寄存处。现在下去拿,你等会儿。”
灯光大亮之际,盛明安闭眼,适应
盛明安如是想着,忍着不适下床,脚尖落地,两条腿面条似软,差点倒地,腰间突然横过双手臂将他捞回被窝里,后背紧紧贴着个赤裸温热胸膛,然后是靠在肩膀陈惊璆下巴,以及他刚醒时、颇为懒散性感嗓音。
“醒?唔……想去洗手间?”
“不是。”盛明安垂眸,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好受些:“饿。”
陈惊璆抬起手习惯性捏捏盛明安下巴,摸黑而来,可见多顺手。
“你回被窝里躺着,去准备。冰箱里有食材吗?”
困在研究所里急得团团转,烦躁凶狠,逮谁咬谁,还是专掐领导们软肋处咬,咬住不撒嘴,研究院里领导派顽固死守、他负隅顽抗,斗得两败俱伤,最后领导们落败,提堆要求才给伪造安全通行证件,放他去美利坚。
这会儿见盛明安,先温情脉脉番,在盛明安晕头转向时才大快朵颐,吃遍又遍,盛明安短暂晕过去又醒来,发现陈惊璆还在吃,体力惊人。
从早上七八点钟开始到下午三点多,盛明安才哆嗦着腿肚子,眼翻晕死过去。黑甜梦乡降临之际,他还晕晕乎乎想着,原来小电影里也没说会这累啊。
下回得跟陈惊璆说,不要太久,腿肚子会抽筋……
晚上风雪更大,寒风夹雪花呼呼刮撞着玻璃窗,屋内开着空调,暖气充足,床上被褥够暖,又有人肉抱枕,盛明安浑身暖和得像在春天晒太阳。
“没有。”盛明安振振有词:“又不会做饭。”
陈惊璆:“超市里不是有很多熟食?就算吃不惯西式熟食,唐人街那边还有很多中式熟食,买回来拆开包装热热就好。”
盛明安:“不去。”有人管吃,他自然爬回被窝,慢吞吞说:“太远。而且口味已经西化,很多中餐根本不正宗,太难吃。”
“舌头刁钻。”陈惊璆哼声,盛明安就是被他和盛外公养得太娇气。
外头但凡有口味道差点,或是不合他心意,他宁愿啃干涩面包都不肯去将就那些所谓‘美食’。凡是非赞美形容词,盛明安都听不见,他问:“这个点没有餐馆还开着,而且明天就是圣诞节,只有唐人街还开店,可是明天雪不知道能不能铲干净。”
他是被饿醒,醒来还觉得后背有点热,迷迷糊糊半晌才想起身后是陈惊璆。
他回头看,朦胧夜色中,隐约看到陈惊璆熟睡脸。
盛明安眨眨黏得睁不开眼,摸出手机看时间,晚上十点多,他睡六个小时左右。
可能是白天体力消耗太多,再加上早中晚餐都没吃,所以现在饿得胃部痉挛,难受得他没办法再睡下去,便想着起床。
身体动就发现腰酸背痛,但是颇为干爽,可能是昏睡过去后,陈惊璆帮他洗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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