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安拖掉拖鞋爬上床,睡在墙里那侧,拉上被子有些困顿说道:“陈惊璆,关灯。”
陈惊璆垂着眼皮,眼角缕余光尽数奉给身侧盛明安,裹在被子里、有些柔软盛明安,没有床下时疏离、清冷和冷静,脸颊有些红,嘴唇还有刚才漱口时留下水,眼皮惺忪模样,乖巧而柔软。
像只平日里高傲猫咪躺下来,毫无防备露出软软肚皮。
又像是娇艳玫瑰合上花瓣在月光里沉睡,连刺也变得柔软。
不知怎,陈惊璆感到喉咙阵焦渴,脑子里忽然浮现被扔在纸篓里冰蓝色小包装。
“十二点多……”陈惊璆提醒:“如果没思路,最好先放到边别去想它。让脑袋清空下,休息好,再去思考也许会事半功倍。”
盛明安放下笔,不得不承认陈惊璆说得对。
“陷入瓶颈,而不清楚这是不是个误区。”盛明安不经意看眼陈惊璆、忽然又回头去看他,五六秒后,他把脸转回去。
“会议后天才开始,你明天会走吗?”
陈惊璆唇边笑意加深,坐到床边漫不经心回答:“看情况。那边美国佬可能还得再吊两三天,他们还想再加价,然后卖次品给。暂时不着急。”
?”
盛明安随口回答:“你大号男士内裤。怎?”
沉默片刻,陈惊璆平静回答:“没有。没事……”
盛明安:“?”奇奇怪怪。
浴室里陈惊璆捏着纸袋里起被送进来冰蓝色小包装,翻到背面来看,行英文映入眼帘,中文意思避孕套。
“陈惊璆……”盛明安催促:“关灯……”
“好……”陈惊璆哑着声说,然后关灯。
他心里片燥热,眼睛盯着窗外月色和灯色,冷风嗖嗖,被窝很暖,被窝里还有个盛明安。
陈惊璆喉结滚动下,随即仰躺下来,刻意忽视内心那片不正常焦灼,合上双眼,听着盛明安近在咫尺呼吸,渐渐沉入睡眠。
白天太疲惫,精神已经绷到极致,倒下来立刻陷
意思就是明天大概率就在斯坦福陪他。
别人说话留三分余地,陈惊璆说话留三分余地同时还要藏藏掖掖不肯说明白,通身都是那些上位者、控制欲强烈者毛病。
盛明安顶顶鼻子,也有些困。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去刷牙,再回来就见陈惊璆倚靠在床头看手机论文。
单人床其实不小,米五宽度,睡个人绰绰有余,睡两个人、尤其两个不矮男人便有些紧凑逼仄,不过挤挤还是可以。
咳,螺旋纹。
国外就这点很开放,客房服务还会提供这些小东西。
幸亏盛明安他不懂这些。
修长手指捏着冰蓝色小包装,滴水黑发垂到眼帘处,陈惊璆撕开到半,停顿、抬手扔,那盒小包装掉进盥洗盆旁边纸篓里,哐声轻响。
陈惊璆吹干头发,套上浴袍出来,不是很亮灯光下,盛明安停止背脊坐在书桌前做实验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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