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其实直以来有件事没有告诉你,没有把全部透露给你,临时标记对个omega来说很重要,你确定要找帮你完成这件事吗?”
唐白被情/欲折磨到没有力气打字,他按着语音,哭腔中带着低吟,“你、你瞒什?”
事业:“件事情,因为阴差阳错没有告诉你,现在暂时不能透露那是什,等时机合适定会告诉你。”
什事情?什阴差阳错?还要等到什合适时机?
唐白真快要受不,好看眉头脆弱地蹙起,他咬着泛红手指仰面喘息,“萧城,你个王八蛋。”
不清唐白从座位上抱起,打开房门,把唐白放到沙发上,看唐白实在难受,他又去拿片冰贴,贴在唐白额头上。
做好这切,谢如珩关上房门,他沉默地站在门口,安静得犹如座雕塑。
“叮咚——”
谢如珩像个老旧失修机器人迟钝地点开消息,然后他看下来唐白发来消息:“萧城,发情,你能来标记吗,地址是”
谢如珩:“”
谢如珩听到唐白低低啜泣声,“你这个时候才跟说有什用啊,、现在只想要你啊……”
“你快过来,过来标记。”
这刻,谢如珩觉得就算要他把命给唐白,他也是愿意。
心情过山车不过如此。
谢如珩时间悲喜交织,五味杂陈,突然发现自己披着马甲已经把路走到进退两难程度。
唐白刚拒绝他大号,难道他要对唐白说萧城就是吗?
唐白这拒绝他真实身份,是不是有什难言之隐,宁愿忍着不适找萧城做临时标记,也不愿意找他,要是他合并同类项,唐白会不会改变主意找顾图南?
想到顾图南要去标记唐白,谢如珩瞬间起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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