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乐意义。”
唐白眉头皱得更紧,“你看这种比赛会快乐吗?”
“?”
“通常是站在台上供人取乐存在。”谢如珩声音在观众们越发兴奋呼喊中显得尤为冷淡,他平淡地像是在诉说个旁人故事:“对于选手而言,地下竞技场存在意义应该是生存吧。”
“为活下去,为万分之渺茫机会够能更好地活下去。”
“成为地下竞技场明星,可能是贫民窟孩子唯出人头地道路。”他说:“你知道‘鼠’吗?‘鼠’就是因为地下竞技场才有机会被联邦军校录取。”
“如果没有这条路,他辈子就只是躲在阴沟里臭老鼠。”
然后他手就被紧紧握住,颗奶糖被塞进他掌心。
他听到唐白认真地说:“可是觉得不是呀,知道‘鼠’,他是偶像,如果是他话,无论走哪条路,都可以收获万丈荣光。”
谢如珩转过头,看向白色面具下那双明亮琥珀色眼睛,白色面具主人柔声道:“有句话其实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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