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珩踩着秦浚胸膛,冷淡凤眸微阖,流露出丝淡淡厌倦,眼角那颗泪痣为这抹厌倦增添悲悯之色,像对毫无反抗之力弱者怜悯。
虐菜有时候其实是件很无趣事情。
其实不论对手是强还是弱,格斗本身就是件无趣、野蛮、,bao力活动。
但使用,bao力动机不同,就会赋予这件事不同意义,像他在地下竞技场杀戮,是为生存,而他此刻打秦浚是为
为正义吗?
对,就是这种声音!
等等?
再次被麻袋套住秦浚:“!!?!?!?!!?!”
谢如珩从容地屈起左臂,用肘尖迅速对秦浚后脑勺垂直撞击,这是在正规竞技比赛中禁用招式,因为这样攻击很容易导致脑震荡,严重者会让脑部造成重伤甚至死亡。
不过谢如珩控制好力道,在他击之下,秦浚在瞬间进入眩晕状态,连站都站不住,直接瘫倒在地。
发现机器里自己只眼睛青、只眼睛肿,流出来鼻血也没擦干净,糊他脸。
草。
这辈子没有这狼狈过秦少脸都青,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倒八辈子霉!大晚上走夜路突然被个变态套麻袋!身体不知道被注射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个变态不停殴打!
这傻逼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大晚上套麻袋不为谋财害命就为打他顿?!
别说打得还真他妈疼
不是。
他从来都没有唐白那正大光明,他只是只是有那点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因为出身就被人踩在脚下,不甘心被人比做蠕虫,不甘心就这压抑着自
漆黑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轻微声响,恍若死亡倒计时滴答声。
嗒。嗒。嗒。
脚步声停止,那只军靴稳稳地落在秦浚胸口,骇人力量犹如泰山压顶般袭来,承受不住压力肋骨几乎要发出碎裂悲鸣。
“你看你自己像什?”谢如珩踩在秦浚胸口,淡淡地问道。
秦浚还没有从巨大眩晕中回过神来,那源于胸腔巨大压迫感就让他感受到撕裂般痛,每秒都像凌迟般痛苦,痛到眼泪鼻涕鼻血不受控制地喷泻而出,混浊血水迅速染红麻袋。
想起自己躺整整半个小时,才艰难地像蠕虫样挪来挪去,借着垃圾桶才勉强站起来凄惨回忆,秦浚就气到鼻血又要飙出来!
更可恨是那个小巷子没有监控,该死!定不要让他发现这件事是谁做!否则他会让那个人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秦浚沉浸在自己滔天怒火中骂骂咧咧地走,气到失智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穿是唐白亲手裁出“性感渔网套装”,也并不知道自己即将在校园留下个“渔网骚A”传说
无所知秦浚此刻还在绞尽脑汁回忆自己遇害全过程,他记得自己是刚出会所大门,往左几步,然后他看到只粉蝴蝶,再然后个麻袋从天而降——
耳边响起熟悉破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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