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秦浚满脸屈辱沉默许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个好字。
王老师松口气,用手背擦擦自己额头上细汗,转过脸对赵老师团和气道:“来和唐小公子交涉吧,看赵老师刚才都把唐小公子惹生气,这可不行……”
*
谢如珩握着拖把,低头拖厕所地面,今天是学校新生正式军训时间,上午九点举行学校传统入场仪式。
秦浚骤然清醒下来,股寒意涌上心头。
不,他不能坐牢
他还这年轻,他有大好前途,他不能为这几个贱人毁自己!
垂落在腿侧手缓缓握紧成拳,用力到指甲都要嵌进皮肉,想到坐牢下场,秦浚眼里掠过畏惧与痛苦之色。
“赵老师你看看你,性子太急,劝都没劝过学生,怎知道学生不愿意?”王老师出来打圆场,他拍拍秦浚肩膀,“秦浚同学啊,今天正好是你们新生正式军训时间,各个系学生入场时不是有直播吗?”
造来赎罪,尤其是谢如珩那种贫民窟出身臭虫。
可谢如珩却恬不知耻地考上联邦军校,妄图穿上军装遮掩自己浑身罪孽,还不知道靠什手段蒙蔽唐白那个荡夫,想要当着所有人面骑到他头上。
不可置信、羞辱、愤恨种种情绪交织在起,秦浚涨红脸,愤愤不平地吼道:“拒绝!”
然而在场军校老师们只是冷淡地看着他,也许平民学生会忌惮秦浚身份,可个中层家族不足以吓到这些老师。
而且秦浚并非秦家继承人。
他点进联邦军校官网直播,将直播屏幕调成投影模式,看着漆黑直播间上不停跳跃倒计时——
5:02
“还有五分钟就要进场,
“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和大家道歉吧。”他表情和善,副为秦浚考虑样子,实际上却断秦浚后路。
虽然他收秦家钱,答应要照顾秦浚,可那些利益不值得他为秦浚得罪唐家。
按住秦浚肩头那只手力气大到难以挣脱,空气中无形压抑气氛令秦浚身躯僵,他向都是以权压人,还是第次体会到被人用权力和地位压制屈辱不甘。
唐家,唐白。
他本以为虽然秦家比不上唐家,但唐白只是个花瓶omega,根本奈何不他,没想到这个omega会如此难缠。
相比之下,唐家怒火才是让他们顾虑存在,尤其是唐老爷子,别不说,机械系半教授是唐老爷子当年同学,半教授是唐老爷子教过学生。
如果秦浚是机械系学生,都不用唐家出手,那帮教授就能联手送秦浚吃牢饭。
赵老师盯着秦浚,目光冰冷,身上气势肃杀泠冽,他字句道:“那就坐牢吧。”
对上赵老师寒冰般冷漠眼神,看到赵老师身后几位机械系老师怒不可遏神情,听到那句“坐牢”,仿佛有盆冰水泼向秦浚,瞬间浇灭他怒火,让他如落汤鸡般站在原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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