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有些紧张，双手揪在
起，儿子太过聪明，反而让当父母
不知道该如何教育。
池砚察觉到
她心情，目光柔和下来，他推推眼睛，“放心。”
“现在不是告白时候，”池砚放下杯子，再次拿起红笔，表情镇定，“等毕业之后，再说不迟。”
他笔在草稿纸上画出道笔直线，在线头线尾写上今天和高考日期。
十个月时间，不急。
池砚都能从这四个字想象出齐成会有什
样表情。
仗着自己不想做，就理直气壮说自己不会。
池砚刚要回他，他房门就被敲响，池妈妈端着杯牛奶进来，看到池砚坐在桌边笑画面就是愣，随即缓过神，把牛奶放在桌边，“还在做作业？”
池砚点点头，“还差点。”
池妈妈站在旁，细细观察着池砚脸上表情。犹豫很久，她还是问道：“池砚，你是谈恋爱吗？”
窗帘被拉开，下午3点光线明亮。
池砚做完题目之后，给他发消息。
[
好。]
[理科开始？]
池砚看着齐成回消息，抿唇笑。
从游泳池出来之后，齐成就把江恒送回家，他也跟着留下吃晚饭。
江恒在餐桌上才想起江凤交代给他任务，“哥，你有没有看中大学。”
江凤哈哈大笑，“儿子，你怎比你哥还自信。”
齐成也笑，“还没想好。”
江凤给他夹筷子菜，神情轻松，“大宝贝，答应妈，想好第个跟妈说好吗？”
什都可以慢慢来。
*
在学霸不赞同语音下，齐成还是把语文和英语给做，包括后面作文，他也尽量写几个字。
班群里，大家还在讨论作业做完多少，齐成难道有闲心，对准自己面前沓试卷，拍照
池砚顿，回头直视母亲，“为什这说。”
“你现在还笑着呢，”池妈妈坐下，尽量放松自己，不给池砚造成压力，“是有喜欢人吧？”
池砚关上手机，拿起牛奶杯，喝口稳定下心神，“……”
张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
池妈妈笑笑，“是在谈恋爱过程中吗？”
笑容细微，克制而明亮。
他回道：“好。”
全年级人都知道齐成是个优秀瘸子，主科三条腿，就个雄壮如大象腿。
看到他说从理科开始，池砚就莫名觉得很可爱。
数理化三科个个对完之后，对方就耍赖皮，QQ消息看上去语气无奈，[做不出来。]
“会，”齐成，“先告诉您。”
他反手给江凤和江恒也夹筷子菜。
母子两个脸上都笑出花。
吃完饭齐成就回到家，睡个月最舒服个懒觉，各科老师发那些试卷都被他留到最后个下午做。
池砚和他约定好做完题之后对答案，齐成把自己想做给做，剩下试卷片空白。他也不觉得忐忑不安，嘴里哼着歌，手里笔转出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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